,请问上仙会管吗?”
六道木说:“谁会那么愚蠢做这种事情?使用武力也好,计谋也罢,残杀同道会让你的功德成为负数。你通过这种手段获利越多,负面效应也越大。所以这根本不需要我来管。当然,如果被我发现了,并且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也可以管。”
齐鹜飞又问:“那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可不可以自卫?”
“当然可以。”六道木说,“天道是公平的,正当防卫并不会减少你的功德。这就是以功德体系来评判的好处。假如有争议,可以立刻退出比赛,谁在图财害命,谁是正当防卫,功德碑前就能见分晓。”
齐鹜飞点点头,算是松了一口气。之所以要问这些,他就是要防止有人在暗中使坏。尤其是福陵派,朱太春看自己简直就像看见杀父仇人一般,不能不防。还有号山派,柳钰和自己也不怎么对付。这次号山派来了十个人,实力强大,中途要搞点小动作不是难事。现在六道木这么一说,相信他们总要掂量掂量。
其实这其中的利弊,大家都清楚的很,宗门大会的规则当中也讲得很清楚。但难免有人存侥幸之心,想要投机取巧。心里虽然清楚,却总没有从六道木这位天仙的嘴里说出来有分量。
六道木说完之后,就看着齐鹜飞,等着他继续发问。其他人也同时看向他。
齐鹜飞说:“我没有问题了。”
大伙儿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出发了。
没想到站在齐鹜飞身后的范无咎突然举起了他那只乌漆抹黑的手,就好像从齐鹜飞的肩头突然生出了一根黑炭棒。
这时候,人们才注意到,黄花观的五人队伍当中,有一个黑大个。
所有人的心里都冒出来三个大大的感叹号——真黑呀!!!
但也有不少人内心十分震惊。这人是怎么冒出来的?为什么刚才一直没有注意到此人的存在?
他们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只能归咎于黄花观的两个女弟子太漂亮了,吸引走了人们部的目光,以至于忽略了那个黑大个的存在。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范无咎身上的时候,范无咎的黑就像黑板上的白点一样显眼起来。于是人们恍惚有了一种错觉,这个世界是黑的,只有范无咎是白的。
这种强烈的反差略微引起人们的不适。
圆觉和尚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光头。他一向觉得自己的脑门很亮,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但是现在,却被一团乌漆抹黑的东西给比了下去。似乎那一团黑,在这光天化日里比他的光头要更亮堂一些。
圆觉和尚看了一眼旁边的法舟,发现自己的小师父一直微阖着眼帘,连看都未曾去看一眼,似乎早已进入入定的状态。
他把手从光秃秃的脑袋上拿下来,合十在胸前,终于体悟到自己和师父之间的差距。终究,还是师父的小脑门要比自己的肥脑门亮一些。
自从看了一眼师傅之后,他顿时觉得满眼亮堂起来,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就不那么刺眼了,世界的光明和未来又再一次回到了和尚的光头上。
六道木示意举手的范无咎说话。
范无咎问道:“吃饭问题怎么解决?”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便响起了哄笑声。原本严肃并略有些紧张的氛围瞬间消失,就连六道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圆觉和尚则眼睛一亮,这问题正问到了他的心坎里。佛家千般法,万般律,他都能遵守,唯一戒不了的一条就是吃。可是他又不敢问,因为小师父就在旁边。
小师父法舟要他持斋戒,说他千般法、万般律都可以破,唯独要控制吃。
圆觉很不理解,千般法、万般律都可以破,难道我可以去嫖、去赌、去杀人?
法舟说:“你可以去嫖去赌去杀人,但你要持斋戒。”
那时候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