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里的吴雄大笑着,“我早告诉过你,这小子很逗的。”
“哼!我劝你不要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说话。”瓦里愤懑地说。
吴雄耸耸肩“我谁的立场都不站,只站自己的立场。说实话,你和杨卫成之间,我更喜欢他。但是跟着你有钱赚,所以严格地说,我站‘钱’的立场。”
瓦里脸色铁青,觉得这家伙太絮叨,索性走到窗边,吹着凉风透透气。
却说杨卫成一大早就带着保镖赵重来到市人民医院,给他来了个全面体检。
下午拿到结果,居然很让人惊喜。老赵除了吃喝方面刻薄自己,弄的有点营养不良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体检完,杨卫成带着老赵去饭馆庆祝。
酒过三巡,他红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赵重“不愧是练武之人啊,身体底子可够厉害的,我说老赵,你能教我功夫不?”
这本来是句玩笑话,可赵重却十分慎重地思索起来。
杨卫成一看他居然如此经不住玩笑,便赶紧道“我就是随便一说啊,你别放心上。”
他大概也知道,这种世代相传的家族,独门绝技都是不外传的。
赵重却道“这没什么的,兄弟你若是想学,我可以传授给你。只是练功要吃苦啊!”
“嘿嘿……”杨卫成狡猾地笑了笑,提杯酒,和老赵两个一饮而尽。
下午,他带着老赵逛遍舟市,一是为了躲那部电话——出门故意没带。二,是为了让老赵有机会寻找仇家。
能让一个男人抛家舍业,不顾一切地追踪,必定是血海深仇。
酒喝到七分醉时,杨卫成感觉脑子滋滋地响,头皮麻溜溜的。
他暗道“难道我头上有闪电?”便抬手抓了一把。
赵重酒量极大,杨卫成都喝醉了,他还是面不改色。当然,这也跟他本身就是紫脸庞有关系。
杨卫成总是开玩笑,说他根本就是关公。
赵重看到杨卫成这奇怪的动作,便好奇地问“兄弟,你头上有啥?”
“你看我头上是不是有道闪电?”杨卫成带着三分醉意,认真地开起玩笑来。
“你醉了,咱回吧。”
赵重结账,带着杨卫成回旅社让他睡下,自己则偷偷溜出去,继续寻找仇家。
却说杨卫成这一觉睡到晚上点多,醉梦香甜,又见到林溪姐。不过那面孔恍恍惚惚,一会儿是前世的林溪姐,一会儿又变成今生的杨美。
他俩并排坐在公交站台的凳子上,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她忽然叹口气,脑袋微微一偏,靠在杨卫成肩膀上。
咕咚、咕咚!
杨卫成的心肝儿脾肺肾一起震颤,激动万分。
这是多美的梦啊!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愿意一直这么睡下去。
造孽的是,迷迷糊糊间,杨卫成感觉自己床边站着一个人。
“擦!”
杨卫成一激灵睁开眼,腾地翻身坐起来。
床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东方面孔,一个是西方面孔。
东方面孔是老熟人了,瞅着杨卫成,俩眼眯成一条缝——吴雄!
西方面孔,身高马大,脸上就跟刷了一层面粉似的,白的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地府里的牛头马面来了呢。
“瓦里?”杨卫成脱口而出。
“哼!”瓦里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辛古斯先生为什么一定要选你合作,我找你一整天了,你去哪了?”
吴雄在他背后,冲杨卫成作出个抹脖子的动作,依旧是笑嘻嘻的。
杨卫成眉头紧锁,不爽地翻身下床,故意抬高腿,臭脚巴丫子勉强从瓦里鼻子下掠过,划出一道充满味道的夸张弧度,才伸进拖鞋里。
瓦里给恶心到,尤其是那股味儿,顶得他差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