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过鸩这种鸟?”苏羽望着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漆黑一片的拓跋染轻声道。
“鸩?可是那个汉惠帝二年时期,齐王刘肥入朝,惠帝对其礼遇有加,结果遭到吕后的不满,便令人赠鸩酒意图谋害。那种汉族传说中的毒鸟,形象为黑身赤目,身披紫绿色羽毛,喜以蛇为食。它的羽毛有剧毒,放入酒中能置人于死地?”拓跋染说到此处,脸色已经黑白一片,双眼空洞无比,心中早已经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
“不错正是这种鸩鸟,大人您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你是第一个成为某家用这种毒酒杀害的人!”苏羽妩媚娇笑道
拓跋染见到苏羽这个样子,胃中更是一阵翻江倒海“该死的汉狗,明明是一个男人,现在却故意装作一个小女子的姿态,真是膈应死俺了,让俺死你也别想好过!”拓跋染努力压住咽喉处不断上涌的鲜血,只是片刻后背便被冷汗侵湿。
“大人您还是一路走好吧,某家会用你的尸体将价值变得最大化的,而且还会将您那些亲信都会斩杀,这样想必在黄泉路上,大人您也不会孤单了!”苏羽自酒案起身向着大帐外走去。
“啊!”拓跋染大吼一声,一个虎扑手持长剑向着苏羽砍去。苏羽突然全身汗毛炸立,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恶风,哪里还不知道是拓跋染临死前的奋力一搏向着一旁闪去。
奈何拓跋染是谁,那可是鲜卑十勇士之一,即使现如今身中剧毒病入膏肓,也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谋士能比拟的,长剑瞬间将苏羽的长袍划出一道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草!一个大男人,竟然皮肤雪白的和一个娘们似得!”拓跋染再次挥剑欲砍苏羽
此时的苏羽早已失去先前的从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拓跋染临死前的反扑“可恶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厉害能将鸩的毒压制住!”
“哈哈!你这该死的汉狗,就随俺一起下地狱去吧!俺先将你杀了,然后再把拓跋帝林那个废物杀死,就算俺当不上鲜卑大都统,也不能让拓跋帝林再次接手!”拓跋染状若疯狂的向着苏羽挥剑,或许是压制剧毒浪费了巨大的精力,拓跋染挥剑消失了先前的从容,更显得毫无章法似得乱砍。
“撕拉!”一声苏羽身上长袍再次多了一道口子“哈哈!你再逃啊,怎么不逃了?”面色狰狞的看向脸色苍白一片的苏羽。
“可恶若不是想将你秘密杀害,怕他人知道将四周的人马支走,哪里会让此刻毒入五脏,临死前的回光返照的人嚣张?”苏羽想到此处不由的苦笑
“哼!死吧!”拓跋染闻言不可置否冷哼一声,整个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提剑向着苏羽刺去,苏
羽伸脚将身前的酒案向对方踢去,希望能阻挡其片刻为自己争取闪躲的时间。
“碰!”拓跋染手中长剑重重的与酒案撞在一起,长剑突兀的出现少许青蒙蒙的剑芒,瞬间将酒案轰成粉碎。拓跋染为此,一口黑血带着阵阵腥臭味喷涌而出,脚下去势不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欲将苏羽杀死。
“叮!”长剑将苏羽长袍穿透,但是却没有想象中的血花绽放,一具白皙如玉的娇躯出现在拓跋染面前,望着那漆黑的长发胡乱飞舞着,胸前微微隆起的山峰,确是被一层白布紧紧的包裹。
“你…”拓跋染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一直不被自己看起的汉狗,怎么也无法相信那家伙,竟然是一名女子,似乎观其样子,还是一个美人胚子,只可惜这一切都没有机会再次欣赏了。
“哐当”一声,手中的长剑重重的坠落在地,拓跋染身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双目黯然望着远处,口中的黑血如同喷泉一般不住的奔涌。
“呼!”苏羽见到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冰凉一片的拓跋染,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欢喜,似乎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凉意,望着自己几乎赤身,先是向着昏迷的拓跋帝林望去,看见其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