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蛟儿,快起来。”林宇宁扶起杨蛟。
“多谢父亲,父亲大人请坐,儿子有件事要与您说。”
林宇宁点点头,“好,你也坐。”
“是,父亲。”杨蛟应着坐下。
“你想说什么,可是你母亲。”
“父亲大人放心,母亲一切都好,儿子今日是想与您说说未来的事。父亲,这些事情,您不该记得,父亲这次是来灌江口查案的,数日以来也算有些进展,儿子相信,以父亲大人办事的效率,不日便可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到时父亲大人便该离开灌江口回京复命。父亲大人回去以后,是不是也该了断了自己在灌江口的这份情意呢?”杨蛟拿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放到桌上,“父亲,这里面是可以让您忘了前尘往事的药,林宇宁不该带着不属于他的记忆,若是您执意要留着,您头痛的隐疾会发作的更厉害,这药,儿子给您留在这,请父亲大人三思,只要吃了这药,您就不会再受病痛折磨,这药,吃与不吃,您自己决定,儿子走了,林大人留步,杨蛟告辞。”
林宇宁望着杨蛟离去的声影默默叹息。
“林宇宁不该带着不属于他的记忆。”
杨蛟的话一遍遍在林宇宁耳边回响。
这一晚,林宇宁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瑶姬从家中离开说要出去走走,这一走,便是整整两个月过去。
林宇宁在灌江口的事情也都已经办完,一切准备就绪,押送犯人回京。
意外,还是降临在林宇宁身上。
这次贪污腐败案,有人想杀人灭口,是不会让犯人活着进京的,一百个高手奔向队伍,杀得片甲不留。林宇宁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瑶姬感应到林宇宁有危险,立即飞奔而来,将气息奄奄的人就近安排在客栈中。瑶姬自从将人带到客栈,一直是不眠不休地守在身边。
林宇宁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苏醒,昏迷的时候,口中一直唤着瑶姬的名字。
瑶姬看着林宇宁醒来,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