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看向城头,满脸愤恨的向李知问道“行之贤侄,今日可能攻城?”
李知闻言,摇摇头,往自己军营方向看了一眼之后,皱着眉头说道“如今,小侄麾下士卒人人带伤,不宜攻城。”
说到此处,李知用折扇点了点额头,皱着眉头,有些为难的说道“况且,小侄麾下士卒从未训练过攻城之法。
若贸然攻城,小侄怕是损伤过大,让黄巾有可乘之机。
所以,想要拿下此城,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老将军闻言,眉头一皱,抚须思索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贤侄此话倒是在理。
现在我等麾下也不过七万士卒,而城中黄巾亦有四五万人,若贸然攻城确实不妥。”
说到这里,他期待的看着李知问道“既然贤侄言攻心为上,那不知贤侄可有攻心之法?”
听到老将军的问询,李知打开折扇,摇了两下,自信的说道“此事小侄心中已有定数,必不会让老将军失望。
不过,且容小侄卖个关子,一切等晚上再说!”
夜晚。
张曼成正在床上睡觉,突然
“咚咚咚……”
一阵战鼓之声把他惊醒,张曼成猛然爬起身,对着外面大喊道“来人!可是敌人进攻了?快与本帅着甲!”
“吱呀…”
房门打开之后,一个黄巾侍卫快步的跑了进来,见张曼成说的急,也不敢怠慢,便立刻为其顶盔贯甲。
等张曼成穿上铠甲之后,抄起放在门一旁的大刀,跑出屋外骑上马,便匆匆的向城头赶去。
来到城头之后,张曼成一把抓住一个守城的士卒,焦急的问道“可是官军进攻了?有多少人马?!”
那士卒被张曼成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之后,不确定的说道“可能是进攻了吧…”
“嗯?可能?!”
张曼
成抓住那个士卒的衣襟,瞪着双眼,愤怒的说道“进攻便是进攻,什么叫可能?!
你莫不是在敷衍本帅?!”
那是都被张曼成吓得面色苍白,浑身抖,战战兢兢的说道“启…启禀渠帅,属下不敢敷衍渠帅。
只…只是城下只传来了阵阵战鼓之声,至于官兵,属下却是一个都没有见到,所以……”
说到这里,那士卒畏惧的看了一眼张曼成,随后赶紧低下头。
“没有官兵?”
闻言,张曼成惊疑不定,放开那士卒之后,偷偷的向外看去。
只见城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却从这片黑暗之中,传来了阵阵战鼓之声。
这些鼓声,仿佛敲到了张曼成的心上,让他心中忐忑不已。
张曼成在城头之上,紧张的等待了约有半个时辰左右,还不见官军来袭。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况,让张曼成烦躁不已。
不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强自忍耐。
又等了盏茶的功夫,但是城墙之下还是没有人攻来。
张曼成狠狠的拍了一下城墙,有些崩溃的大声喊道“张曼成在此!你等不是想要本帅的性命吗?为何还不来攻?!”
“咚咚咚………”
张曼成话音落定,回答他的依然是一阵急促的鼓声。
“……”
见没人回话,张曼成握紧了双拳,死死的盯了面前的黑暗。
过一会儿之后,他猛然转身,对身后的士卒大声喊道“这不过是官军的计谋,不必理会!”
说完,他便扭头走下了城墙,不再理会这些鼓声。
在张曼成走下城墙之后,鼓声骤然而止,听到鼓声止住,张曼成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渐渐嘴角翘起,颇为自得的自语道“果然和本帅所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