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当真是比穿着常服更加的精神,看起来真好看,吴公今晚可来燕来楼吗?小翠儿可想死你了。”
“放肆!”那被称作吴公之人冷哼了一声,拂了拂衣袖,满脸不悦,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夫乃是朝中大臣,岂会去那种肮脏之地?你这老娼怕是眼瞎了吧?!”
老鸨子闻言,白了这吴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都说婊 子无情,戏子无义,但是老娘看你这老东西也是无情无义之人!
你在我那里搂着姑娘的时候可不是这番模样,当时你笑得脸上跟朵菊花似的,现在倒想起了自己是朝中大臣?呸!老不正经的东西!”
“你……”吴公被老鸨子说的脸色通红,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老鸨子没理这吴公,把目光转向了他人,想看看还有什么熟悉的面孔。
其他去过燕来楼大臣,见老鸨子把目光转向了他们,纷纷的转过了头,不与老鸨对视,就怕着老鸨子把自己认出来之后,让自己出糗,就连面色悲愤的卢植也有些尴尬的转过了头。
见众臣的这幅表现,李知强忍的笑容,向那老鸨子问道“本候问你,本候昨日可曾抢过你楼中的姑娘?”
“这不是骠骑将军吗!”老鸨子看到了李知之后,眼中一亮,献媚的说道“骠骑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要是骠骑将军喜欢,奴家把燕来楼送给骠骑将军都行,还用得着抢?”
李知闻言,也没有说话,把目光转向了已经愣住的王允。
王允呆愣了许久之后,猛然醒悟,快步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老鸨子的胳膊,大声的问道“昨日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昨日在老夫府上之时,你不是跟老夫说李知抢了你燕来楼中的姑娘吗?!为何如今出尔反尔?!”
“哎呦!”那老鸨子痛呼了一声,一把拽开了王允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你抓疼老娘了。”
说着,老鸨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王允,满脸惊诧的说道“这不是王公吗?王公何出此言?奴家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昨日奴家一整日都在燕来楼中招待客人,从未离开过半步,何曾去过王公府上?”
王允闻言,呆呆的看着老鸨子,又转过头看了看李知,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随后,王允眼中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着老鸨的大声问道“你既然说,你昨日在燕来楼中没到老夫府上。
那老夫问你,你今日是如何来皇宫的?就你这身份,若不是乘坐老夫的
马车,你岂能踏入皇宫一步?”
老鸨子闻言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这个问题李知可没教过她怎么回答,所以她便把目光看向了李知。
李知见此,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却是忘了把这个问题的仔细交代给老鸨子。
李知赶忙踏前一步,替老鸨子回答道“今日带这老鸨子来皇宫的可不是王公,而是本候把她带来的。”
王允闻言,看着李知戏谑一笑“骠骑将军带来的?骠骑将军是否有些口不择言?
老夫带着老鸨子前来是为了状告骠骑将军,不知骠骑将军带老鸨子来皇宫所为何事?难道是想娶这老鸨子,所以请陛下为你们做主?”
“哈哈哈……”王允话音刚落,朝中大臣哄然而笑。
李知见此,也不着恼,面色平静的回答道“本候听到市井之间有许多关于本候的谣言,不得已之下,本候才找来了这老鸨子,想让陛下为本候辟谣,仅此而已,王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王允闻言,呵呵的笑道“骠骑将军当真是急智之人”
说着,王允得意一笑“可惜,骠骑将军初来洛阳为官,怕是有很多规矩你都不懂。
这宫中进出可都是有记录的,骠骑将军既然说这老鸨子是你带来的,那骠骑将军可敢与老夫一同去看看这进出门的记录?”
“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