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考个秀才还是没问题的。”陈青梅想起来,剧本中好像真的没怎么提起过薛佩琪的弟弟,她弟弟反正就是一个听姐姐话的,其他的也没有多描写。
“顾公子这么厉害吗?”薛佩琪一脸佩服的看着宫城玉,“那顾公子怎么不考状元啊。”
陈青梅道,“他淡泊明志,不喜欢在官场上与那些官员们虚与委蛇。”
“看得出来呢,顾公子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人。”
“的确是两袖清风,空空如也。”陈青梅看向宫城玉,“一贫如洗。”
“什么?青梅姐你说什么?”薛佩琪问道。
宫城玉接过话头,道,“薛姑娘,我并没有表妹说的那么好,也只是些许认得几个字而已。”
“怎么会呢,顾公子你可千万别谦虚啊,你的文采的确是很好的。”薛佩琪道,“我最仰慕你们这些读书人了,能够出口成章,不像是我,每次写作文我还得想半天。”
“薛姑娘也写过作文?”
“不是不是,是我弟弟,他每次写不出来,就让我帮他想,可是我哪里会呀。”薛佩琪道,“两眼一抹黑,就知道瞎编,这下好了,要是以后再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问顾公子你了。”
宫城玉道,“要是薛姑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表妹,你不是在烧水么,还是去看看水有没有烧开。”
陈青梅知道宫城玉这是怕她又拆台呢,不过每次看宫城玉吃瘪的样子,太搞笑了,“我这就去,表哥,你看我贤惠不贤惠啊。”
“贤惠。”宫城玉保持微笑,“十分的贤惠,村里的姑娘都比不上你。”
“表哥,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太感动了。”陈青梅道。
薛佩琪笑呵呵的道,“你们兄妹感情可真是太好了,肯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的眼睛可能有点瞎。”陈青梅转身出去了。
“青梅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眼睛瞎呀?”薛佩琪问道。
宫城玉道,“她的意思是,到了晚上有些看不清,就跟瞎子一样。”
“这里的确是,天黑得早,还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的,一般我都早早的上床休息去了。”薛佩琪道,“顾公子,以后我弟弟要是有不懂的,我能代替他来问你吗?这样不会麻烦你吧。”
“怎么会呢,我倒是希望能多教你弟弟一些呢。”宫城玉道。
薛佩琪在这里留了一会儿,没想到外面天色都已经黑了。
“我看还是我送佩琪回去吧。”陈青梅笑眯眯的看向宫城玉。
宫城玉一本正经,“天色都这么晚了,表妹是个姑娘家,薛姑娘也是个姑娘家,我又怎么能够放心呢,我看还是我送薛姑娘回家吧。”
“不必,就这么一点远的路,我很快就到家了。”薛佩琪道。
“那怎么能行啊,外面的天这么黑呢,我看就让我表哥送你回家吧。”陈青梅道,“他是个男子,又这么高大,也没人会打劫他的。”
“打劫?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吧,在村子里面很少有这种事情吧。”薛佩琪道。
陈青梅道,“我就是个比方,假如要是碰上呢,那不是就麻烦了,还是让我表哥送你回去吧,表哥,你说呢?”
“表妹说的在理,薛姑娘,你就不要推辞了,让我送你回去吧。”宫城玉道。
薛佩琪道,“那就麻烦顾公子你了。”
宫城玉打着灯笼,送薛佩琪回家去了。
薛佩琪送来的晚饭还没有动,刚才都在和她说话去了,饭菜也已经有点凉了。
陈青梅把饭菜放在锅台上面热,等着宫城玉回来。
宫城玉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得回来,又见陈青梅正在灯下“刻苦用功的”看书。
“你要是拿出来你现在的这种精神头看书,肯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