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把他的马车给搬走了,留下来一匹马。”陈青梅道。
“估计他是怕你让他跟安夫子挤在一起吧。”薛佩琪道。
陈青梅道,“睡马车里总归也是不行的。”
“那就让安夫子跟顾大哥一起睡吧。”
“你觉得可能吗?这两个人就跟针尖对麦芒一样,都是难伺候的主,别半夜打起来了。”
“那应该不会吧。”薛佩琪咂舌,“这两个人怎么会打起来呢。”
“难说。”陈青梅道,“我再想想办法吧。”
“那就你和安夫子睡呗。”
“那你和我表哥睡去?”
“青梅姐,你说什么呢。”薛佩琪咽了咽口水,忽然还有些期待起来,说起来自己也是老大不小了,到现在连个男子的手都没摸过呢,何况顾大哥这样谪仙似的人呢。
陈青梅疑惑的看着薛佩琪,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嘴角还挂着笑容,“你想到和我表哥睡在一起的情景了?”
“嗯。”薛佩琪急忙反应过来,使劲的摇头,“怎么可能,青梅姐,你把我向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一直都拿顾大哥当做哥哥。”
“你自己说的这番话,你觉得你自己信吗?、”陈青梅道。
“我,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嘛。”薛佩琪道,“反正我刚才没有那么想过。”
“那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薛佩琪矢口否认,“哎呀,该切菜了,青梅姐你晚上想吃什么。”
“火锅。”
“什么?”
“我是说涮锅子,这个天吧,吃涮锅子最好了,只是这里条件不允许。”陈青梅道,“还是凑合着吃吧。”
薛佩琪点头,“果然冬天还是涮锅子最舒服了,改天我做给你吃。”
“好,那我就等着了。”陈青梅道。
阿乐如坐针毡,看看自家少爷,又看看顾少爷,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打的什么哑谜,真是难受的很,只是他作为一个下人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殷勤的帮忙烧水倒茶。
“去烧壶水吧。”安少卿道。
“是,小的这就去。”阿乐飞快拿着水壶走开了。
安少卿和宫城玉两个人依旧默默无言,好一会儿宫城玉蔡先开口。
“听说你家是京城得到?”宫城玉问道。
“以往。”安少卿道。
宫城玉又问道,“听说京城礼部侍郎安为怀也姓安。”
“顾公子知道的也是很多,足不出户,便知道京城之事。”安少卿道。
“我也没有腿疾,何来足不出户。”宫城玉道。
安少卿道,“想必顾公子去过京城。”
“只是略有耳闻罢了。”宫城玉道,“礼部侍郎安大人意外身亡,当时可是很多人都知晓。”
“是么,顾公子倒是挺关心他的。”
“都说安大人死的蹊跷。”宫城玉定定的看向安少卿。
安少卿面部毫无波澜,“京城官府的事情我我从不议论,我只不过是个教书先生,怎敢妄议。”
“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这里又无旁人,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宫城玉道。
安少卿道,我这人向来不管外人的事情。“”
“可是我偏偏喜欢管外人的事情。”宫城玉道,“安大人好像还有一个嫡亲儿子,一位继室,那位继室又给安大人生了一儿一女,尚在人世。”
“顾公子似乎对安大人家里的事情很关心。”
“我的妹夫姓安,又是从京城来的,难免就有些上心了。”宫城玉道。
安少卿似笑非笑。
阿乐端着水壶进来,放在炉子上。
宫城玉和安少卿两个人的话头戛然而止,好像两个人从未说过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