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被人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听秦默说了这么多,舒棣不用秦默仔细交代,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于是两个人没有继续交谈,舒棣直接扶着秦默回到了病房。
“呦,这是怎么了?”贺琦最先看到了这两个人的造型,嘴贱的问道。
“腿腿腿…”秦默也是很拼,拿出了精湛的演技,“我的腿蹲麻了啊啊啊…”贺琦本来紧张地站了起来,听到秦默的话直接笑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秦大少爷,你可真行,去卫生间没带纸,还刚好卫生间里面的纸巾没有了。这也就算了,蹲个厕所还能腿麻,怎么,最近缺钙?还是水逆?”
秦默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都没说,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腿。
付宥谦自始至终没有说话,而被秦默挡住了大半身体的舒棣看起来好像是正在任劳任怨地给秦默揉腿,实际上他正在发动能力看着付宥谦。
大约是因为太熟悉了吧,舒棣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根看起来很眼生,从来都没有在付宥谦的身上见到过的线。
他和秦默对视了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看起来很奇怪但是异常锋利的超大剪子,“咔嚓”一刀,线就断了。
随着线断了,付宥谦也就恢复了正常。看到舒棣的造型还吓了一跳,“这这这…这是怎么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剪子?”
说它大,并不是夸张,而是真的大。
这把剪子放在舒棣的身边,甚至比舒棣还高了一点点,而且看上去又笨又重。更何况它看起来是一把剪子,实际上在里面藏着很多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剪子。
用舒棣的话来说大概就是专门的线专门的剪子剪,专门的事情专门的人来办。
就在这边几个大男生正围着舒棣的大剪子试图研究一下的时候,被剪断的那根线连着的另一端的那个人,“噗”的吐出一口血。
被吐出的血液并不想像是正常人一样的鲜红色,而是黑红色。落地的一瞬间就被一层黑色的密密麻麻的东西覆盖住,黑色散去之后,血液也不见了。
多少还是得说是这样的话,但是可能差个人做了个,找个。好像配不上他。对本人爱着你和情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