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
在钱南新身前落定,负手立着,看见钱南新鼓着一口气,便又道“你若是想要学别的功夫,可去书房再寻些卷册研读,所有武功都由方才那些简单的招式演变而来,若能参透其中玄机,那也是你聪慧所致。”
“师父?”一扫方才阴郁的神色,钱南新一脸欣喜的看向凤临。
此刻的她只觉得师父甚是可爱,甚是和爱和蔼可近。
“这些日子,作为师父我并不曾教授你任何学识,皆是凭你一己之力习得,原想着磨一磨你的脾性,再传授你知识,不想你倒是能耐得住性子,自学那些卷册。”凤临从没有说过这般多的话。
“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钱南新顿感不妙。
“徒儿,不管你父亲如何对你发火,他都是想保护好你。”凤临的话,让钱南新心里咯噔一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师父?”她极不喜欢这样遮遮掩掩的话。
“这是昨日你父亲托人送过来的书信,今日你便可以下山回家。”说完,凤临从怀里掏出书信,递给钱南新。
钱南新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发现这封信件并不是写给自己的,而是写给师父的。
信件中提及两件事
一是,最近瑞安城局势愈发不稳,风和丽酒楼连出两条人命,风和丽的老板与伙计在同一日被人杀害,暂寻不得任何证据破此悬案,有人证说此前有人在雅间闹事,恐这与和家有些关联。
二是,近日和家有意与钱家结亲,钱予安不知何时与和家二小姐和苏儿纠葛在一起,和家提出要钱家出一件茶室作为聘礼,而那间茶室便是十几年前钱义安之父,悬梁自尽的地方。
之后才提及了钱南溪,心中父亲甚是想念女儿,只是碍于现在局势不稳,家中烦事又多,寻不得机会出来寻女儿。
看到此处,钱南新眉头一紧,抬面看向师父“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可从来以为自己只是个千金大小姐,可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卷入什么事件当中?
除了那日被黑衣人追杀,以及被津南国的王上赐了婚约,她都不曾想过自己魂穿到这位千金小姐,还得遭遇这些复杂之事。
“瑞安风云再起,恐这次要比十八年前要更彻底一些。”凤临目及远方,淡淡说道。
钱家之势,已在摇摇欲坠之中,作为一家之主,钱义安心中已有预感,好在女儿已有着落,三房贾氏也已妥帖安排终,只是这二房裴氏,该如何安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