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蝴蝶死亡的数量越少,就说明二哥突刺得越精准!”
周伶墨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此事便由念念与二哥执行,二哥可根据路边指示,自行前往浴芝园与念念会合。”
“至于我,尚且还有其它事情待办。”
说完,周嬛春欲作揖告退。
周伶墨一回生二回熟地说道“如果我问你要去办什么,你又会说无可奉告吧!”
他佯作叹息道“哎,什么时候我的妹妹何时变得这么爱卖关子,恐怕以后她有喜欢的人,我这个做哥哥的亦被蒙在鼓里。”
周嬛春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根本是两码事,请二哥不要再说笑了!快去进行正事吧!”
周伶墨走上前,拍了拍周嬛春的肩膀,眼神含情温柔,轻声对她说道“从前你失智淘气,无法照顾自己,每次我与倦衣带你出来,总是让你跟在我们的身边,害怕你发生意外。”
“如今,你已恢复,我不该再对你多做限制禁锢,但不管你失智与否,我都是你的哥哥,不论过去现在,我同样挂心你的安危,你若有什么事情,不可自己胡闹,一定要与我们商量。”
周伶墨的真情流露反倒让周嬛春一时间束手无策,愣在原地,她的心里莫名涌现出一股暖流,眼睛微微酸涩,对来自周伶墨的关心感动不已。
前世,亲人的背叛使亲情变味,使她再也无法寄托,无法信任;今朝,她对亲情里的这份单纯与美好依旧甘之如饴。
她吸了吸鼻子,愧疚地说道“二哥,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我不过是见到如此美丽的庭园,心情喜悦,欲在周边游历一番,绝对会注重安全!你别看我瘦瘦小小——”
周嬛春一边说一边走到“五方鼎”最大的一口鼎的旁边,双手环鼎,气纳丹田,冷哼一声,向上一抬,那一口重二百五十斤巨型大鼎便被周嬛春轻轻松松的举起了!
她嘴边缓缓吐出未尽的话语,声音不大不小,气势铿锵磅礴。
“——其实,我可是很强的呦!”
随后,她便气定神闲地甩下大鼎和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周伶墨飘然而去。
周嬛春环着浴芝园后的假山而走,似游似探,心中暗自思付。
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既然世界上有使学习、修习效率最佳的天时。
很显然,也有使学习、修习效果最佳的利地。
昨晚,她一回到闺房就拿起书架上的《真胧城图志》观视。
目的就是在真胧城中找到一处钟灵毓秀的最佳辅助武修之地,之后,她便发现了浴芝园。
根据《真胧城图志》记载,浴芝园土壤肥沃,下浊上清,背靠玉芝山瀑,满园兰芝香四溢。
园造假山背临花雨寺与鹤山寺两座庙宇,园中不时可听见从庙宇中传来的佛音梵唱,使人清心定性,又无寺庙烟尘相扰。
浴芝园果然如她所想,合绝佳地气水灵,是一处清修练武的好地方。
随后几天,不仅是周伶墨,她亦应多多来此清修,继续修习《神农炎武》的心法与《凤啸九天》的武式。
时间推移,天上日头渐渐烈起来,一身黑衣的周嬛春更为日光所灼,她赶忙躲进假山之中。
假山内潮湿阴冷,凉风习习,让昨夜查资料查至四更的周嬛春,不禁有了一丝倦意。
她身体一倾,抬起头,本想侧身靠在山壁上睡一觉,却透过假山口,看到了远处寺庙范围中奇怪的一幕。
二位侍女整齐地立在轿旁,一位侍女打扮的光头男子,随一位姿态雍容的贵妇人,进入一顶宽大的雕花绣凤席的轿子之中。
周嬛春觉得她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位妇人,便定神细思。
结果,她不仅没能得到解答,反而再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