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那个人。
“周伶墨……你最近是胆子挺肥了?”
“宽宏大量的我没去找你麻烦,你倒敢来‘毓梨轩’管我的闲事?”
周锦慕挑眉威胁,语调不耐。
随后他又讥笑道“游戏?这么迫不及待地成为我的玩物吗?”
面对周锦慕的挑衅,周伶墨凛眉而立,稳若风雨中的白杨。
他不紧不慢开口说道“这是我与你游戏!”
“我,周伶墨向你正式下战书,我若输,自断一掌,我若赢,便保住倒在地上那个人的一只手!”
听完周伶墨的话,周锦慕与他身旁的护卫皆忍不住颤抖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锦慕一边指着周伶墨一边笑道“哈哈哈……我没听错了吧?你……哈哈哈……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还是打算破罐破摔?哈哈哈哈……”
他好不容易笑得缓过气来,睥睨着周伶墨说道“想要帮助贱奴,你也先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区区泥菩萨之辈,还妄想为他人出头!”
“真哀叹同人不同命啊!虽然你与那个贱奴都是……都是三脚猫,但就因你为将军之子,偌大将军府,有谁敢要你的手呢?”
周锦慕佯作遗憾,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周伶墨决心负手,闭目端颜,右手凌厉地指着周锦慕地说道“连你,也不敢吗?”
一句话,举重若轻!
挑衅!裸的挑衅!!
周锦慕看到周伶墨如此关心吉小亨,本想利用吉小亨的手,威逼周伶墨给他诚恳的行个跪礼,然后慢慢践踏他的尊严。
却不想方才他已感受到周伶墨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蓄势未发的奇怪气劲。
在细想下,他亦认为周伶墨今次敢来挑衅,就说明他的实力比之已往,确有不同。
周锦慕眼露寒光,沉声命令道“小眼,老疤带众兄弟教训周伶墨!”
周伶墨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敢接我的战书,与我正面一战,才迫不及待地想命人打伤我,是吗?”
周锦慕的护卫手下面面相觑,陷入了疑惑和动摇。
周锦慕急忙反驳道“谁说我不敢!你的战书我接下了!”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至于赌注,就按你说的办,你若输,自断一掌,你若赢,我向你保证,不会动这个贱奴的一根毫毛。”
微雨渐停,白日出云。
周伶墨信步绕过周锦慕,拿出怀中的战书,整齐地放在桌上,并从地上抱起昏倒的吉小亨,一语不发,静默着离开了“毓梨轩”。
周伶墨仔细观视怀中布衣少年的状况。
只见他惨白着一张脸,脸部多处擦伤,在昏迷中依然紧皱双眉,隐忍痛苦。
看到吉小亨此番模样,周伶墨心里不免对吉小亨又生出几分同情,对周锦慕又生起几分厌恶。
他在府里就常常耳闻周锦慕如何残忍对待“毓梨轩”的仆者,今日亲听亲见,周锦慕竟然强砍无辜者的手掌,真是令人心寒不已。
他行至“毓梨轩”之时,这位布衣少年已经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也不知他之前受了何种重伤?何以至今昏迷不醒?
苦思无解,周伶墨只好加快前往“席露轩”的脚步。
而在周伶墨的背后花丛旁的一群双丫豆蔻女子偷偷瞅着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心中各有计较……
一刻钟后,周伶墨来到“席露轩”。
正在院子里摆弄海棠花的念念远远地就看到周伶墨朝这走来,即刻迎了上去。
还未等念念行礼,周伶墨墨眉紧蹙,语调带有一丝春雨微凉,对矮他半个头的念念说道“事态紧急,念念,麻烦你去账房请大夫!”
念念看见倒在周伶墨怀里的布衣脏污的少年,虽不解发生何事,但还是对周伶墨点了点头,朝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