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地劝说,劝到他们每一位将军心悦诚服…”
秦画大惊失色!
秦豪娓娓道来。
“......”
当天之后,西秦王发出急令,召唤西秦境内各处城池的首领派一位话事人进都面王。
急令一出,留守在西秦小西都的几位凡上境界的大将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秦豪的行踪,一直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阿蛮与另外一人坐在秦王府外的茶楼对饮。
那人一眼九眸,八星伴月。
“我有预感,西秦人的风气要变了。”他说道。
“是好事。”阿蛮点了点头。
......
齐一门曲径通幽处尽头的竹屋。
鸠浅听着齐传生老人详细的揭开往事的帷幕,眉头紧蹙。
“茶几没有丝毫征兆的就变坏了?”
鸠浅心说事物的发展不该如此啊。
特别是有理性有感性的人,心境的变化应该是一个渐渐变化的过程。
哪有没有任何征兆就突然间黑化的?
“或许有过征兆,但是,老朽这个当先生的并不知道。”
说到这里,齐传生老人闭目饮茶,脸上的难过鸠浅都能读懂。
看来,二哥的老师也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
鸠浅心里有些怅然。
“老师怎么不直接触摸一下天机,直接算一算。”鸠浅随口出了个主意。
老人家突然脸色一变。
“老师应该也是术士吧?”鸠浅端起杯子,理所应当地问道。
鸠浅早已从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当中推测出了老人的身份,博学多知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有些事显然就不是外人应该知道的。
那么,对此便只会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他是一名术士,愿意花费某种代价与天交易,获取一般人轻易不可察的某些信息。
当然,鸠浅也只是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证据。
还没来得及详细问两个哥哥,他们就结伴离开了齐一门去守海了。
但是,老人略显慌乱的神色,鸠浅明白他猜对了。
“有办法,为何不用?”鸠浅很纳闷儿,齐一门这是放弃了茶几吗?
茶几黑化归黑化,但是作为他的师长难道不应该归根溯源地去查一查为什么吗?
“小兄弟觉得我应该动用术士的手段吗?”老人心怀一丝希翼。
“你想用就用呗,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鸠浅觉得老人很奇怪,这些事情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哪有什么应不应该?
“术士窃取天机,会遭来反噬,实是背离人道的作法。”老人惨然一笑。
“说的好像你从来没有用过一样?你学这个不就是为了知道一些你人力难以企及,原本不知道的事情吗?”鸠浅很不能理解老人的想法。
同一性质的事情,非要分得那般细致。
殊不知,对于这个世间,你怎么做结果都别无二致,只是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罢了。
窃取天机这种事老人当然做过,不然他学这个干什么?
他不仅用了,而且还受到了巨大的惩罚,至今难忘,至今还在饱受折磨。
“其实,我知道茶几为什么这样做。”
老人曾经身临其境,亲眼目睹了一番茶几当日的经历。
刚才还说不知道的,现在又知道了。
鸠浅挑了下眉头,突然觉得这老家伙很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