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么?”
关心则乱,若今日山上的人换成其他人,姜宜陵定然不会有这种感觉,可若是换成了其他人,今日也不会有这么一遭了。所以说,这是劫数也是命。
突然,“西面有贼人,速去禀报将军。”
“是。”
外面喧哗的声音和凌乱无章的脚步声瞬间将他们包围。
两人对视一眼,都瞧见对方眼里的疑惑。显然,这并不是他们计划之中的部分,可泉州城城内还有什么人胆子那么大,敢偷袭军队驻扎的地方?
唰!美女窝
不等他们想明白,帷幕被人大力掀开,紧接着便是萧猛那张黑的能滴墨的脸,锋利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
“六皇子可知方才有人偷袭?”萧猛直言不讳。
“萧将军可真是有趣!”姜宜陵睥睨他一眼,半倚在榻上,“本殿下一直待在这里,从未出去过,又怎会知有人来偷袭?”
他句句属实,却让萧猛眼底的怀疑更深了一层。
姜宜陵怎会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却懒得解释,正好省得想办法混淆视听。
萧猛回头朝手下的将士斥吼,“多派一队人保护六皇子,若有半分差池,我拿你们是问。”
这话看似是在警告将士,实际上却是说给姜宜陵听的。
萧猛大步离开,比来时的心情更加沉重。他无法不把今天的事儿和姜宜陵扯上关系,实在是太过巧合。可扯上关系之后也恰恰说明,他们还有其他帮手,无论是哪一种答案都让他头疼。
头疼的不止是他,还有帐篷里的两人。这已经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掌控之内,很明显这没有出现在计划里,也幸好这一遭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坏处。
忽然,帷幕被掀起一个小角,那人小心翼翼的窜了进来。光看背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将士罢了,和寻常的没有什么差别。
那人刚刚转身,便察觉到颈项处横着一把软剑,也不挣扎,缓缓抬起脑袋。
姜宜陵瞪圆双眼,“你怎会在此?”
季玉勾了下嘴角,妖孽般的容颜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她抬手将软剑推开,“途经此处,听闻你们有难,以咱们之前的交情,若是不来看看,岂不是愧对你当初对我的‘恩情’。”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说是来报仇的都不为过。
季玉寻了块地方正要坐下,林木便开口阻止,“姑娘,在下不喜别人碰我的地方。”
此言倒让季玉的动作停下,她挑了挑眉尾,将本没有放在眼里的人打量了好几眼,“你能瞧出我是女的?”
林木煞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姑娘生的沉鱼落雁,这般容貌若是有人瞧不出来才是怪哉!”
这话让姜宜陵无地自容,他当初可就没有认出来,还和季玉时常吵架,后来得知他是女子之后,每每回想起做过的那些蠢事便觉得无地自容。
季玉听了甚是欢喜,自顾自得坐下,眼看林木的脸色大变,她脸上笑意更甚,“说说你们的计划吧!是准备偷梁换柱还是声东击西?这门外的守卫已经被我放倒,暂且安全。”
“你个祸害。”姜宜陵脸一黑,他就知道遇上这么个祸水就没有好事儿,门外的将士被放倒,等萧猛发现了他还要解释,麻烦!
林木到是不这样觉得,“殿下,在下以为这对咱们并无影响,就算咱们和这事儿毫无关系,可萧猛会相信么?”
姜宜陵又岂能想不到这一层,他只是见到季玉便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往罢了,恨不得她马上走的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好了。
可这能说出来么?自然是不能的。
“六皇子无需对我吹胡子瞪眼,我来可是为了你的那位心上人,确定不需要我帮忙么?”季玉脸上写着四个字,胜券在握。
只要是张幼桃的事情,无论怎样,最后姜宜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