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看不进去史书不要紧啊,吕娴可以慢慢的与他细说。长而久之的,才是现在的能进得去人意见,可以思考的吕布。
“昔年汉高祖皇帝进关中,而弃财物不取,女子不宠,而只安民抚将众,就是在此意义,他为的是治。”吕娴道“他日天下定了,不说父亲如何高位,只说,社稷以民为本,帝王拥广土于怀,施恩于民,民则报以赋税,这才叫出息,可叫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既是国业,也是吕氏之家业,便是家业,还需珍惜民力,方能长久,才是无穷尽也的出息之道,而不是竭泽而不思子孙之计……”
吕布道“布自知之!”
听着歪倒着就睡着了,呼噜打的震天响。
亲兵进来了,见吕布睡着,便放低了声音,只能对吕娴道“袁氏有送美人二名前来,不知如何安顿!”
“送了美人来?”吕娴乐了,道“袁术府上送来的?!”
“是,陪送来的还有财物若干,及酒肉若干,言是与温侯取乐,以免枯燥乏味。”亲兵道。
吕娴笑了笑,亲兵便退出去了。
吕娴给吕布搭了被子,出来了。张辽也过来了,道“如何安顿?!”
吕娴将马车帘子用剑挑开瞧了瞧,见两个美人含羞带怯的低着头,柔柔弱弱的似乎无半分害处,便笑道“长的倒是不错!”
这两个的美色,虽不及貂蝉,但是也不次之了,这般的颜色,袁术是掏了老本,竟舍得拿出来?!
张辽紧张,严阵以待,道“恐是美人计!”
昔年,貂蝉的美人计印象太深刻,张辽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天下美人何其多也,但是不是每一个都能像貂蝉似的对吕布真心,况且昔年所图是董卓,而现在所图的却是吕布本人啊,或者说,他们更担心的是,袁术不安好心,所图的是这对父女的亲密关系。
也不怪张辽担心,水涨船高的,何止是吕布的地位,人地位越高,脾气也会见长。
张辽还是会担心因美,而至父女失和。
吕娴笑道“文远稍安勿躁!”
她用剑拍了拍马车辕,道“送去与华佗!”
“是!”亲兵应了,去了。
袁氏臣却愣了,这是什么意思?!送与华佗安顿,还是直接送给华佗当妾?!这,这,这……因此,他便道“女公子,此是送与温侯之美,还望女公子不要擅自主张!不如请温侯见之再行安顿,不知可否?!”
吕娴微抬了抬下巴,傲慢的道“怎么?!我便是真要送与华佗老儿,你又奈我何?!”
“你,你,你一介女子,怎么能,怎么能……”袁氏使臣道“擅自为温侯作主此内务?!内外皆要应于汝手?!温侯岂不为掌上物乎?!”
吕娴道“我们父女之间的事,不劳袁公路挂心了,华佗与他看病,他送两美与之,也并无不妥。舍不得?!”
说罢,嘲了一声,摆摆手,驱了袁氏使者离开。
使者大怒,骂道“你只是一介女子,如何能为温侯代劳此种之事?!你,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不敬上辈与长者……”
亲兵们早将他给叉出去了。
张辽一头雾水,他很少见吕娴有如此傲慢的时候。因此便看着吕娴。
“文远,看到了吗?!所有人都猜测我与我父必生隙,必不和,既是如此,怎么能不叫他们遂愿?!”吕娴道。
“果真是欲使美人离间计?”张辽道“女公子待要如何,尽可吩咐,辽但无不从!”
“袁术拙计如此之多,依旧以旧眼光看待我父,我便如他愿,又有何妨?”吕娴笑道“最重要的是我信我爹。”
这才是最坚实的基础,若无这个垫底,便是吕娴再自负,她也左右不了这个事,并与以反击的!
张辽还是没听明白,吕娴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