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笑?”吕娴无语。
貂蝉道“该怪谁害我笑成这样?!”
“好好好,我的错,孕妇为大。”吕娴与她闹了一会。貂蝉才将整理好的暗影的消息递过去,道“司马氏到冀州了,司马懿在进许都的路上,若是顺利,很快就能弄出来。他精的跟狐狸似的,肯定能抓住时机。就怕曹操更先一步把他弄进许都,若是进去了,再想弄出来,怕是很难了。”
“一切尽人事,听天命。”吕娴道“王楷可有办法弄回来?还没有消息吗?!”
“他被看守的很严。只怕暗影要带他回来,行不通了。”貂蝉道。
吕娴道“正有正道,偏有偏道,暗影走不通,只能走正规交换人质的法子。得有一个值当的人质,换王楷回来,王楷便能有一条活路。上一次孙策在寿春失了这么多兵马,深恨我父女,若不在他回江东之前,抓到些人质,只恐王楷必死无疑。孙策必杀之泄愤。”
貂蝉道“走外交手段?”
“不错。”吕娴道“不过手上得有筹码和人质才行,而且还要够有份量,能办到这件事的,只有陈登了。我叫陈宫写信与他,看看可有时机能破江东之兵,生擒几个战将为人质。”
貂蝉道“机会难寻。不过女公子为何不自己写?”
“我若写,便成了命令。公台写不同,可寻机而生事,成不成只看时机。”吕娴道。
“陈元龙依旧不肯服女公子!”貂蝉道“信得过吗?!”
“可信,不服肯定是不服,将来不服的人还更多,但是可用,也可信。”吕娴笑道“等他哪一天不别扭了,也许就会与我相处融洽了。傲气之人,脾气都这样,容忍一下无妨。”
貂蝉是真的服气她的大气的。
她从不以私怨而避公事,用人也不看亲疏远近,服与不服。
服不服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信,能做成事便成。
至今没弄回来王楷,貂蝉很内疚,道“王大人困在江东良久,是暗影无用。”
“何须自责?”吕娴道“很多事,尽力就好。一个人,一个部门,也并不能做成所有的事情。若是一个人能做完所有的职能,还能叫人吗?!不必自责。”
貂蝉点了点头。
吕娴却知道,各部门有各部门的职能,有时候事情办不成,真的未必是失职。
江东隔着大江,都是孙策的势力,在那样的地方,弄出人来,还要避开耳目和兵力追击,再渡江回来,这太难了。
所以暗影只是多派人去盯着,传递消息,要在重重监视之下,弄一个大活人出来,十分不容易。
阴谋走不通,就只能走阳谋。
吕娴叫了亲兵去与陈宫送信,叫他通知陈登,事可为而为之,不可为而无须强求!
“女公子一路要当心,暗影会暗中跟随。只是务必不可大意。现在女公子的威胁,曹阵营中人视为眼中钉,若知女公子行踪,会出大事。”貂蝉道。
“放心。你在家保重身体,不必为我和父亲忧虑,安心好好的把孩子平安生下来。要听华佗的话,母子平安,若我赶不及回来,这孩子先不取名,等我回来再取名!”吕娴道。
“好!”貂蝉应了。
吕娴看她困了,便叫侍女服侍他去休息,叫别太操心。
这才回严氏屋里去了,严氏又在垂泪,道“一人在外,与男子为伍,身边也从不带侍女服侍,如何方便啊?”
“军旅之人还得带保姆照顾,那也太挫了吧,”吕娴哭笑不得的抱了一下她,道“母亲莫哭了。你看你就是太在意我,以后多生几个,有了小的照顾,就不会总是担心我了!”
严氏本来担心的不行的,一听竟气笑了,胀红着脸道“天底下能打趣亲母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了!”
“好好好,我是混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