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比起马超,真的少了很多戾气。这小子,比她爹聪明,但是却多了很多的戾气。想要引导他走向正道,路还长着,且有的磨呢。
曹使者皮笑肉不笑道“女公子与孟起关系如此之好,不知在聊什么?!”
“在说打猎的事,听说这附近山上有山羊,想必打来烤了吃,挺好,最近挺馋的,没肉吃啊,这军粮,没个味儿……”吕娴笑道“使者可苦也?”
马超在前面走路打个了跌,他真是服了吕娴。
曹使者也是嘴角一抽,既是赶路,还要打猎吃烤山羊?!咋不美死她呢?!
曹使者不信。但是她这么说了,难道他能说他不信?!
因此只好道“女公子好闲情逸志!把这兖州当自家后院了,连有无山羊都知道。如数家珍啊。”
这话多讽刺?!
吕娴装听不懂,道“诶?使者不要小气嘛,区区几只山羊,孟德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曹使者真的觉得这人挺难缠,又厚脸皮,又会歪缠事情,特别烦人。
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边继续心里不安去了。
而且她歪缠应付人,也是这样。叫曹操的字。
她是小辈也能叫得出口。
但是当初大战,也的确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这个叫法特别耐人寻味。意思是说,孟德都与我平辈相交,你是他使者,就别想拿鸡毛当令箭了。
不软不硬的被怼回来,使者一想,都特别无语。
只是这个能反驳吗?!
曹操都不说她不能叫他的字,他能怎么说?!
与她说话,就没能占到便宜。
曹使者猜不透她的意图,心里是非常焦虑的。
而主公没有信来,这说明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但是情况未明,只能猜。
而情况这个事,还得等。
不明之下,不能轻易做出决断啊,这才是,不安极致的地方。所以他盯着吕娴呢。盯的特别紧,有事没事就往马超与吕娴这凑,一听他们要在一处说话,就马上过来,也不领会马超的白眼与杀气腾腾的瞪眼。
这样子,吕娴总不能把他给赶走。只是这样不是办法啊,杀又不能杀,这样下去,连说个话,寻思个对策都很难。
晚上吕娴就往马超帐中走,曹使者立即就跟上了,笑道“女公子何处去?!”
“去放陷阱抓兔子烤着吃,怎么?使者也要来?!”吕娴笑眯眯的道。
曹使者道“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去?!”
“这可不行,我饿了,”吕娴笑道“我要吃烤兔肉。使者且回,我去去就来。”
曹使者见她一溜烟的跑了,一时急的跌倒,他本是文臣,虽也佩剑,但武力值哪及她?哪里能跟得上?!
“不好,这二人必然有奸计,有所图!”曹使者急的回来又寻曹兵出去找,当然意为保护,真出去找的时候,哪里还能找到人?!
夜色又黑,早跑的没影了。
不祥的预感更深了。
马超与她上了山,眼睛上戴了个夜视护目镜,稀罕的手脚并用,又跳又窜的,跟野猴子似的。
因为要避开人找,因此没用火把。
马超不停的夸她哪儿来的这么多好东西?!简直就是神物,这夜视眼镜,真是居家旅行,行军打仗,夜中偷袭的利器啊。
吕娴都被他给逗乐了。
马超兴奋足了,看着来寻的曹兵,躲在草丛中,道“这些曹兵真麻烦,真不如杀了干净。”
可是不能杀,他也知道不能杀。所以咬牙切齿呢。
吕娴笑道“躲过他们虽然不容易,但现在还算能躲得过。不过这个事,的确是个麻烦。曹使者已经生疑,若是不设法解决,他就该生大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