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秦楚父母至陪他到岁,他这么小肯定也不记事。
这些关于父母的故事一定是从别人口中听说,她这么问岂不是要触及他的雷区?
而且许攸冉也偏向于相信二叔的想法,于是清了清嗓子,“哦突然不想听了,你别往下说了。”
隐隐中,许攸冉似是听见了一道无限接近于叹息的动静。
“许攸冉。”秦楚说,“没想到你也会关心人。”
许攸冉只觉得对方又要抓着这一点调侃他,兀自镇定道,“彼此彼此,你也不是为了不让我害怕,特地陪我聊天讲故事?”
她不是傻子,能察觉出他的友善。
墙外的秦楚牵动唇角,他微微侧过脑袋,脸颊贴上冰冷的墙壁却仍目光柔和,就好像他靠着的不是一面冷硬的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不止,他还特地跑来外面吹冷风。
抬眸望天,皎洁明月映入眼帘。
酒窖内,也有一双眼睛透过头顶上方的气窗看到了一轮明月。
天空中的明月望上去尤其清冷,但心却是暖的。
忽然间,头顶的灯亮了,世界重回光明。
许攸冉惊喜地起身,激动出声,“终于来电了。”
那边的秦楚却有些怅然若失,轻声应和一声,“嗯,那我挂了。”
许攸冉的一声“嗯”几乎压上他的最后一个字,然后话音落地的瞬间,秦楚的手机上已显示“电话被挂断”的提醒。
秦楚“……”真是过河拆桥。
但为防被发现,他还是先行离开了这里。
当许攸冉重新回到别墅客厅,正好秦家人也都出现了,秦辞还要慢她一步踏入大门,身边还跟着个模样温柔的女人。
别看秦辞对许攸冉没什么好脸色,但对于身边的女人却是温声细语,从对方手里接过她的大衣,又牵手上了楼。
许攸冉看得一愣一愣,耳边响起秦楚的介绍,“我说了没骗你,秦家人可没这么闲着玩那些小孩子的把戏。”
这话是在解释她被关酒窖纯属误会。
“那是你大嫂?”
秦楚耸耸眼皮,模样慵懒,“如你所见。”
同样双标的人不止秦辞,还有秦老爷子秦肃,在大孙媳妇下楼后还言语关怀了一番,不过他的表情依旧平淡。
而许攸冉的这位妯娌也不似秦家人这么冷漠,在上餐桌前主动跟许攸冉自我介绍。
“攸冉你好,我叫郁惠。”郁惠笑得温柔,主动握住许攸冉的手后给了她一个拥抱后随即退开,礼貌而又尊重,不会让人觉得过了度。
“刚才进门就想跟你说几句,不过外面挺凉的,所以换了身衣服再来跟你打招呼,你叫我慧姐就行。”
秦辞排挤明显,妻子郁惠却又反常得友好。
许攸冉这会儿倒是相信秦楚说的秦家人的坏话了。
不过许攸冉还是跟着友好一笑,“慧姐你好,不过外面是挺冷的。”
一旁的秦辞眉头皱得老高,趁着开饭立刻拉走了老婆,好似许攸冉是个传染病人。
众人纷纷入座。
只见秦肃坐在主座上,眸光往前后左右转了转,竖眉问,“酒呢?”
郑伯见状随即也将同样的问题抛给保姆。
保姆面露难色,看了眼许攸冉后只好说出实情,“是我请许小姐帮忙的,许小姐,酒呢?”她眼神里满是期待。
许攸冉猛地才想起来自己是去酒窖拿酒的,刚才停个电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以至于回来也没跟保姆通个气。
但她还是很快恢复了镇定,“实在不好意思,没找到,刚才停电被关在酒窖里,后来给忘了。”
长话短说,字字划重点。
倒让秦肃不好怪她什么,随即收回视线结束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