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心随狐帝到了月华宫,发现震烨,月老都在。独独不见云旗。她有些尴尬地,扭扭捏捏跟在狐帝朱轩的身后犹犹豫豫探着脚进了月华宫殿内。
震烨和月老看见了狐帝朱轩,都起身施礼。狐帝朱轩还礼后,与月老寒暄了几句,便开口询问澜清的情况。震烨和月老都闪身让狐帝走到近处看澜清。朱轩在澜清床前坐下,给澜清搭脉。然后又翻了翻澜清的眼皮,捏了捏澜清的指尖。震烨和月老一脸期待看着朱轩。
朱轩抬头看了看震烨和月老道“澜清还真是造化大,身体貌似已无大碍,只是心灯唯有自己点。也许这澜清醒来不过是指日可待,也许会是遥遥无期。”
然后朱轩顿了下,对着昏迷的澜清道“澜清啊,命虽由天,心却由己。安天命,厚其栋,方能任重。心有所系,方能担当。”说完此话,转头皱着眉头看了看月老和震烨,就起身告辞了。
悦心跟在狐帝身后,脚步缓慢,她拉了拉狐帝的衣角,期期艾艾,满脸委屈又似乎有话想说。狐帝了然于心的样子对悦心道“外公先行一步。只是悦心,记住外公的话,离凡青远一点。”朱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悦心站在月华宫门外,想进去,又不好意思。不进去,自己心里又很难受,过意不去。她望着月华宫的门,长吁短叹。
“悦心,站在这里做什么啊!快进去吧!”
悦心听见这清脆的声音,便知道是云旗回来了,她有些释然地扭头一看,果真是云旗。只是司命也一道来了,此刻正黑着脸看着她。悦心这刚刚展开微笑的脸,因为对上了司命愤怒的眼神,一身瞬间石化了。僵住了脸,手足无措地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云旗感觉到了异样,她看了看悦心,又看了眼司命,赶紧圆场,她躬身施礼道“司命叔叔,你先进去看看,我和悦心随后就进。”
司命乜斜着眼,轻轻嗯了一声,最终也没说什么,双手在身后一反剪,有些气哼哼地进了月华宫。
云旗由于被擎天给关了起来,司命向她成述事情经过又是掐头去尾地只说了与擎天有关的,所以,云旗前因后果也知道的不全,此刻见司命这般横眉冷对,便有些好奇地问悦心道“悦心,你如何得罪了司命叔叔?他可是一向欣赏你的。”
悦心听见云旗这般发问,便知道云旗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于是她心想,这药丸交给云旗是最为稳妥,这震烨,月老,司命都快恨死自己了。八成是想把这紫金北斗丹送出也无人相信自己的诚意。想到这里,悦心微微叹了口气道“云旗,这事不提也罢!只是悦心这里偶然得到了一粒紫金北斗丹,你拿去给大殿服下,对他这天雷电鞭之伤有奇效。应该可以助大殿早日醒来。”
云旗听了悦心的话,有些纳闷道“这么难得的仙药,悦心你自己去给大殿服下不是更好?”
悦心听完云旗的问话,有些懊恼的把自己受到凡青和曦雨的鼓励,去了九霄云殿高御状的事情说了。也诉说自己也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悦心流着眼泪,悔不当初。
云旗静静地听着悦心诉说,心里虽恼这悦心,可是又看着悦心那梨花带泪,悔恨交加的样子,心又软了。反倒是觉得这悦心有些可怜。她在心中感叹这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
她忽然忆起父亲从小给她讲历史,讲天庭争斗,让她懂得入世之险恶,却要在远离规避这些险恶后,正视自己内心,宁静致远。
云旗有些感慨,当初真是少不更事,还不愿听这些,认为父亲总是把世道想的太黑暗,可是现在看来,她很还是感激父亲让她知道了世间之恶,这样才会格外珍惜人心之善。才能有个好的评判之本,守住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会轻易被人利用。
云旗看着抽抽搭搭不能自已的悦心,能从从她干净的眼神中看的出善良和纯洁。可是那又怎样,没有基本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