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自刎了。”
姜仙凝心中也无甚涟漪,本来也不是真爹,真姨娘。但若要她再假装和善,却是不能。
姜仙凝冷笑着站起身:“纪将军,该说的也算说完了。倘若是你,你还会跟我履行婚约吗?”
纪言走近一步,道:“怜儿!”
姜仙凝迅速抬手,准备迎战:“纪将军,自重。”
纪言看了姜仙凝一会,终归没再说什么,走出了大帐。
姜仙凝翻身又躺在床上,回想今天一天的信息。统统联系不上一个死字。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众人想逼死谁,便能逼死谁。
姜仙凝四处听听,除了帐外士兵,嘈杂的讲话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算算时间已经很久了,却一直没听到过姜若清的笛声。姜仙凝静一静心,想放开神识找一找,看能否找到师尊,也许又像在花非花之中,师尊本就在身边。
姜仙凝提了提气,似是无气可提,又放了放神识,似是除了唠叨之声,也感受不到什么。姜仙凝心中有些烦躁,难不成又要在这一重里过起日子来吗?
想着想着,便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第三日都是行军赶路。姜仙凝留意了几次,笛声一直不曾响起。姜仙凝心里有些着急,频频看纪言,想悟出些与死有关的道理。
只是那纪言这几日,都不与姜仙凝交谈,只默默赶路。一直走了五日。终于到了一个山坳中的平地。此地甚是宽广,帐篷一座连着一座,其中一个高大的帐篷顶上插着牛头,四角挑着翎羽,帐帘上挂着串串骨珠。想来这就是大王的营帐。
纪言带着姜仙凝,进入大帐之中。帐里虎皮座上,坐着一个粗大的汉子,头上戴着鸡翎,兽尾,身上穿着兽皮。看到纪言进来,高声大笑道:“纪将军果真好本领,如今得胜归来,快来陪本王喝上几杯。”
纪言对那大王锤了捶胸,行了礼,道:“大王,纪言带赵将军回来了。”
座上大王瞥了姜仙凝一眼,道:“嗯,赵怜。本王还是第一次见你,当真长得算是俊俏。纪将军,这女子可是还与你有婚约来着?”
纪言道:“回大王,是有的。”
大王道:“此时,纪将军还想要她吗?”
纪言低着头,轻声道:“若是大王许可……”
只听座上大王又哈哈大笑起来:“纪将军倒是长情,只是如今她已是战俘,不可再以妇人之礼相待,将军若是想要,便送到账里,做个暖床的帐女就是了。”
纪言道:“大王……”
大王却不愿再听,摆了摆手道:“纪将军多日行军,也累了,若是不陪本王喝一杯,便早些歇着吧。”
纪言不敢再多言,对姜仙凝使个眼色,便退出帐中。
姜仙凝正待跟着纪言走,只听座上大王道:“赵将军,可否站一站?本王有话问你。”
纪言停住脚步,转身对大王道:“大王,赵将军路上伤了头,此时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王脸上有些不满,微微哼了一声,道:“纪将军先行歇着去吧,本王不过问她几个问题,问过了便送到纪将军帐中。”
纪言见大王并非说笑,不敢忤逆,便退了出去。
待纪言退出帐中,座上大王突然站起身,冷哼一声:“哼,赵怜,你也有今天。当年你爹投了敌国,带着赵兵来屠杀我族民。今日本王岂能饶你?你休想仗着纪将军对你的真情,便想安然留在我牧族。”
姜仙凝道:“大王所言,赵怜听不懂。”
大王又冷笑几声:“哼,伤了头,不记得。好解释,好借口。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从现在开始,你便只是个俘虏,在我牧族,女俘虏的待遇,就是去伺候每个帐篷。哈哈哈。”
姜仙凝用力咬着嘴唇,想着此阵毫无头绪,定是破不得了。若真被送去各个账里,便就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