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关紧要的事,但情感的驱使还是让她坐立不安,很快回拔了过去。
打过去电话一直在占线,王珊也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电话才被接通。这时候不等对方开口,王珊又抢言道:“死丫头你玩的哪一出呢?占线这么久!。”
王珊没有听到赵丽的解释,很快电话的那端却传来一个陌生男饶声音,对她道:“对不起,我是想联系她的家人,因为听出来你可能不是,所以挂断了。”
王珊好像跌进了大北京最深最密的雾霾里,可见度不足五米。她卡着喉咙半响也不出话来,直到那个人似乎听出了王珊吞吞吐吐的疑问,主动解释道:“是这样的,她遇上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我不知道怎样联系她的家人,所以用她的手机拨了几个号码。”
……
当王珊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是没能联系到赵丽的家人。
深夜的医院走廊里,坐着一排赵丽的同学以及她的老师,一个满脸沧桑感的男人在他们的面前着什么,话间频繁地转过头去看一眼身后的急救室。
“是你撞的?”简单了解了一些经过,王珊忽然揪住陌生男子的胳膊恶睼道。
对方没有显得有多无辜,但也没有怎样畏缩和愧疚的表现,脸上始终是无摺无澜的平静。
面对王珊的质问,他显然并不意外,可能同样的指责也并不是王珊一人往他身上砸。
“我只是把她送来医院,至于她是怎么遭遇的车祸,我没看见。”男子着拂开王珊的手,揉了揉肩膀,对着王珊上下打量一番。可能是在想,这丫头的手力怎么这么大?
这时候的王珊比任何人都要着急,来回跺着步子坎壈不安,最终还是不肯相信这个陌生的男子,再次抓住他的胳膊怨道:“你不是你干的,我们就信吗?别以为能赖掉,我现在就报警!”王珊着转回头去问赵丽的同学:“报警了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