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醒,这张道长倒想起来了,自己当初脱下道袍,是为了在那洺州城脱身,而现在离那洺州城越来越远,也没人认识自己,怎么都忘记了穿回来那道袍呢?
当下便将道袍穿到身上,这庄主一见之下,对张道长的信任程度陡升,激动的热泪盈眶的道“这道爷定是法力无边,全庄上下老小的性命,全仰仗那道爷了!”
说着话,从那坐椅上站了起来,走前两步,扑通的一下给那张道长跪了下来。
“哎呀,老丈您折煞在下了!快起来,快快起来!”张道长赶忙从坐处弹了起来,不迭连声的道,“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可别这样!”哈下腰伸出手使劲儿的将庄主从地上扯拽起来。
此时只听得庄园外面,一阵人喊马嘶的。
一个家丁慌慌张张的一头闯了进来,显然是奔跑过度,气喘吁吁的。
半天才缓过了气来,焦急的道“老爷,这姑爷来了,好似喝多了酒,嘴里骂骂咧咧的,见人就打,说我们为什么不敲锣打鼓去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