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小县令,可性格使然,他不会把自己龟缩起来不管不问。
元暇知道哭是改变不了什么的,调整好心情后勉强扬起笑脸道“你放心出门,不用担心家里,我会好好的在家等你回来。”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等明日一别,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面。此时魏徴情不自禁的凑近了元暇一些,轻捏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双唇。
元暇很配合,她仰起头微张着嘴,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人儿,魏徴心中暗笑,手上也开始不老实了。
在亮光下元暇有些放不开,等他开始褪她的衣裳时,红着脸推他道“别,我们身上都还有伤呢,这样伤口会裂开的。”
“不会,我小心些,娘子别怕。”魏徴轻笑着在她耳旁道,捉住她的手不允许她反抗。ii
等把她脱的一丝不挂时,他目光灼热的上下打量着元暇道“昨夜没细看,多日不见,我的傻姑娘竟然又长大了许多。”
元暇被他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盯的双颊火热,羞涩的拿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道“夫君,先去熄灯。”
魏徴闻言眉头轻挑,一脸坏笑的隔着被子轻轻压上去道“不,今日我要看着娘子。”他说着,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元暇起初还欲拒还迎的挣扎,没多久便娇喘着投降了,泪眼迷蒙的弓着腰迎合着他。
她心情激荡,有那么一瞬间,想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可她刚做出那个动作来,便被魏徴坚决拒绝了。
魏徴还有一丝理智在,虽然也很想“吃”了她,可又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ii
最终他背上的伤口还是裂开了,元暇既心疼又想笑,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拿了伤药给他重新上,又用干净的白布包扎了一下伤口。
之后魏徴去了一趟咬金和行俨的房间,元暇趁机给他收拾好了行囊,等他回来后依偎在他怀里与她说了一夜悄悄话。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元暇困意渐渐袭来,不知不觉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魏徴静静的打量着怀中的小女人,最终不舍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起她准备好的包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魏母已经在堂屋等候多时了,她和崔氏早早的起来蒸了一笼馒头,还准备了些其它的干粮。
此番魏徴要带着咬金一起走,所以咬金也准备了个小包袱,装了他的衣裳鞋袜。ii
魏徴二人在院中道别,崔氏也在咬金房间细细的叮嘱儿子,两位母亲在天亮之际含泪不舍的送儿子出了大门。
与魏徴和咬金一起走的还有高齐,三人先去村长家里与众人集合,之后一行人才扛着锄头之类的工具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村子。
元暇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知道此时魏徴已经出发了,呆呆的看着门口的方向泪流满面。
她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天,两天后,她收到了魏徴让人送回来的信。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见字如见人,一切安好,勿念!
这些字仿佛有一种魔力,元暇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终于恢复了以往正常的神态。
下晌时郑海華又来了,见了她这模样后松了一口气,面前却是一番冷嘲。ii
元暇心情好,没有理她,反而操心了一会儿她的终身大事。她可已经十七了,是个老姑娘了。
天气渐热,到了六月时已经有几条路理通了,几个村子都又恢复了来往。
魏徴一行人也越走越远,他们分成了三路走,两路人继续修路,他带着咬金和高齐随着郑成鋒先回了县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暴晒,那些泥水已经凝固,徒步还是过得去的。
元暇不知道他们的行程,到了六月底,又收到了魏徴着人送回来的信。
这是第三封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