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特别温柔。
元暇瞬间感觉回到了现实,看着这张不似梦中那般模糊的脸,她扁着嘴嚎啕大哭。
也不管此时是什么情况,她扑进他怀中哭的伤心欲绝道“夫君,我做噩梦了,梦到我不是我,还嫁给了别人,太吓人了!呜呜呜……”
魏徴顿时哭笑不得,忍着身体的冲动安抚她“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会被梦吓成这个样子。”
“你还笑?我都梦到嫁给别人了,你还能笑得出来?魏徴,你到底爱不爱我呀?”元暇简直是要气炸了。
她不可理喻的样子让魏徴大开眼界,他膛目结舌的哼笑道“你这就不讲理了啊,那我怎么做?一纸休书休了你?”
“休我?你不想着把我抢回来,居然想休了我?”
“得了得了,我就不该跟你讲理,做些实际的事儿才是……”
“干什么?放开,你都要休我了还碰我做什么?”
“虚,你听听外面的声音,你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我……唔——呃……”
房间外的小顺子正在门口坐着打盹,听到房内暧昧的声音时,他立马面红耳赤的走开了几步。
外面的人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除了值守的几个人外,剩余的人都喝的醉醺醺的。
候百户他们都没察觉到那几个女人的心思,此时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他们开始说起了荤段子。
夜渐渐的深了,村民们开始起身离开,院子里除了候百户一行便只剩下大山。
大山在草棚中铺了干草,和候百户招呼过后,直接躺在干草上扯着呼噜呼呼大睡。
候百户也有些醉意,吩咐值夜的人打起精神,和其他人一起合衣宿在了大山一旁。
此时院中一片狼藉,几个女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去拿了扫把把一切打扫干净。
随后她们看着院中站的笔直的几个人,起勇气开口与他们人道“大哥们,我们该回去了,你们可不可以送一送我们?”
几人一时间有些为难,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若是途中出了事该如何是好?可若是不送,她们几个弱女子能安全回去吗?
他们低声商讨了几句后,由两人站出来道“走吧,告诉我们你们的家在哪里,我们快去快回。”
房间内的元暇此时已经累连指头都不想动,看着一旁得意洋洋的魏徴,她恨恨的磨了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