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的时候,红秀在黄二公子骑乘的马蹄上做了手脚,致他摔马断腿。黄老爷的身子本身就不好,接受不了嫡子变成了残废的这个打击,当时便中了风。
红秀即便是再纤瘦,也快瞒不了她的大肚子了,便催黄大公子早些娶她回家。可黄大公子原本就只是利用她,计划得逞后,转身便对红秀毁了诺。
隔了几日,又哄她去了镇上,除了她腹中的胎儿。红秀养好了身子后,去找他要赔偿,趁他不备时勒死了他。”
这还叫长话短说吗?想着刚刚离去的苏阮,元暇嘴唇发干,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好半晌后,她直视着魏徴的眼睛涩然开口“苏阮在这中间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你别说你让她打探这些只是为了看一场戏,我不信!”
真正的幕后之人,应该是面前这个男人吧?他口中的每个人都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魏徴闻言没有不悦,反而背着手心情颇好“你已经想到了答案是吗?不错,我让苏阮接近黄大公子,的确不是为了看戏。”
他眉毛舒展,笑得如沐春风,元暇却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她用力搓了搓胳膊,有些陌生的看着魏徴的脸道“魏徴,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魏徴的笑容顿时凝固,他仰头苍凉一笑,望着天空心生悲哀。
元暇喉咙一梗,走过去抱着他的腰身故作蛮横道“以后不论发生什么大事还是小事,只要关于你我,你都不可以瞒着我。我是你的妻子,哪怕我不能帮你分担什么,也要做一个知情者。
魏徴,我要紧跟上你的步伐,站在你身边和你齐驱并肩。不想等哪一天被你嫌弃了,再远远的甩开。”
魏徴的胸口明显在颤动,元暇抬头一看,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无声的笑。她心跳开始加速,也跟着他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魏徴笑得更加开怀,边笑边吻着她的眉眼道“知道了,我的傻姑娘!”
元暇主动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踮起脚尖抬头印上了他的双唇。这一刻,她自动屏蔽了周遭的一切,忘情的亲吻着他。
好半晌后,魏徴放开她低咒了一声,让她猛然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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