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风头,爷爷就接你出去。”
满星火满脸焦急的说着,凰羽渊看得出来,那是真的在关心她,可是,现在她在哪里,之前他说的一切又怎么解释呢?
很久,眼睛睁了好久,凰羽渊才在满星火期待的眼神中小声的说着:
“真的吗?爷爷,别骗我。”
期待许久,凰羽渊最终听到的回答,真的,她在心里笑了好久,好久——
“不会的,爷爷就在外面守着你,好吗?”
守着,该不会是怕她逃走吧?
“你,甘心吗?”
“不甘,又能如何呢?”
“阿渊?阿渊?你在说什么?”
一声一声的呼唤,凰羽渊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身的白衣,和爷爷之前一样颜色。
“阿渊,你刚刚是做梦了吗?”
狐天异看着阿渊睁开的眼睛,有点小心的问着她。
期待,也害怕,狐天异斟酌了一下,还是起身走开了,去桌子上拿花饼,毕竟一个刚刚见面的小女孩,就老盯着人家一直看,确实有点不太好。
“我想爷爷了。”
只听身后的一句低喃,狐天异拿起那花饼的手不经意间的停顿了一下,他嘴角苦涩的一笑说:
“凰族最近出了点事情,祭司大人把你寄托在了我这里,我在你出生之前,就收了你做徒弟,话说,你还没有正式的拜过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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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
小阿渊疑惑着,但是脸上还是依旧没有笑容,刚刚梦里的那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就像是她真的经历过一般的那么真实。
“对,行了拜师礼,你才真正的算是我的徒弟,我才能真的护你,教你本事。”
“我不需要师父。”
“呃——”
狐天异愣住了,这个回答,不应该呀,转过身去,就看见小阿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狐天异迈步走了过去,硬着头皮,知道他师父的脾气不好,但不知道小时候脾气就是这样儿,真是一点没变啊,白白送上门的师父都不要。
“你——”
“我不想变强大,就这样,挺好的,他们打我,欺负我,我躲开就是了,他们骂我,我把耳朵堵上就好了,我不需要师父,我想回凰族去,我出生在那里,爷爷也在那里,凰族,是我的家。”
小阿渊说着话,抬头看着狐天异,眼里全是坚定于倔强,一点都不输于那时候的眼神。
狐天异突然,沉了脸,把原本要递给小阿渊的花饼,一个回旋,飞回了桌子上,他一摔门出去了,不再看小阿渊一眼。
“族长,出什么事了?”
“滚!”
就有这不长眼的,看见狐天异黑着脸,还要凑上来,最后被一声怒吼,然后灰溜溜的走开了。
“凰族有什么好的,教你保护自己都不肯,是傻子吗?你那么精明的头脑去哪了,满星火给你灌了什么东西,是他,是他让你万劫不复的啊,是他让你变成最后的那个样子啊,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改变这一切的机会呢————”
狐天异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哭泣着,那么无助的背影,看在眼里,却是无动于衷。
“那个梦,我想试试,那天发生的,我都知道,我想试试,你这个师父我认了,可是我还想再等等。”
小阿渊一个人走在冰天雪地里,身上不知何时换了的白色衣衫,和那白雪皑皑彻底的融为了一体。
仅六岁的小阿渊,从她记事起,凰族的每个人都在叫她“战子”,战子,意味着没有灵魂,意味着失控,只有体内有极强能量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战子。
而她,是凰族第一个战子!
她不想连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