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怎么说?”
钱朵这小丫头,上辈子能混成首富,还得贵人青眼,那肯定有本事。
钱恒害怕没族长压着,钱朵找里正偷偷给开了证明。
钱老太先给自己舀碗汤,喝一口润润嗓子,然后说
“族长收了咱家存的两块冰糖,肯定向着咱。”
其实族长原话是如果老四房再闹腾钱朵,他绝不会再插手此事。
但这不是重点。
豁出去一张老脸,怎么可能再放钱袋子走?
那不傻吗?
“里正也说了,只要老四房一家和睦,他为了钱家沟清誉,肯定不会开什么迁户证明。”
钱老太说“钱朵这辈子,是逃不出咱老四房手掌心了。”
钱恒松口气,也跟着笑了。
是啊,无论如何,这次再不能让钱朵离开老四房。
他又问“那钱朵呢?愿意吗?”
钱老太不屑说道“一个年级轻轻的丫头片子,胳膊有族长和里正粗?”
“族长和里正都向着咱,她当时就服软了,说当初被撵出来就委屈。”
说到这,钱老太想起一件事。
她指了指外面“你闺女今天将钱朵收的鸡蛋给砸了。”
“钱朵都没再要赔偿,只说家里有钱芷,她就不敢回来。”
“你闺女你当家,看是撵回小宋庄她姥姥家,还是偷偷卖了换钱,我都不管。”
钱恒没说话。
撵去小宋庄肯定不行,那不显着他无情无义吗?
卖到花街柳巷,价格高是高,但有损他名声。
“先拘着,让她家里干活,回头听到有谁家买妾,就送过去。”
收妾的价格,比丫鬟高,还能结门有钱亲家,成为他的助力。
门外偷听的张氏,脸都吓白了。
婆婆和小叔子,真是丧尽天良。
但是张氏心里,却隐隐有些兴奋。
管她卖谁,反正卖的不是自己孩子,只要钱朵能回来,就不用再吃糠咽菜。
张氏转头去了堂屋,看钱壮哎呦哎呦不愿意吃谷糠,当即说“娘给你摊鸡蛋饼去!”
还省啥,老四房将要重新抖起来。
…………
裴乾立在灶前,盯着钱朵烧火顿鱼贴锅饼。
对方忙的不亦乐乎,似乎一点不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随着鲶鱼炖茄子的香气,哼起了小曲。
“钱管事,你不难过,不伤心,真留恋那家人的亲情?”
那个老太婆额窄脸凹,目光邪浮,刻薄之相,一看就不是真心悔过。
裴乾在一边听半天,大概也能猜到钱朵从前过的什么日子。
好好一个人,怎么就想不开答应回去呢?
他问话的时候,正好锅里饼子熟了,钱朵将锅盖掀开。
蒸汽一下弥漫房间,将钱朵围绕其中。
裴乾看不清对方表情,只听到一声讥笑。
燕七爱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