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的。但神通广大的月灼也无从得知它的身世,连阿狸自己也不知情。
如今,既然小狐狸儿成了他的徒弟。他便要尽着自己的责任,呵护它。
而离火珠也日益与小狐狸儿的身体融合的更加紧密。月灼担心阿狸总有一天会失控,便想着法子要让它早日修成正果。
可奈何这小狐狸儿——
却将自己的一番苦心当做驴肝肺。
月灼盘算着,何时等阿狸能将体内的离火珠力量运用自如了,再告诉他真相。本想这次下山是个很好的修炼机会,可见方才他那副样子,月灼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再等些时日罢。
阿狸睁开眼,眼前的一片由朦胧逐渐清晰,他摸着自己生疼的太阳穴,一脸茫然道。
“师父?这是在哪?”
阿狸恍惚间见着月灼师父的背影,向右方探头一看,背影后还有一女子静谧地躺在床榻上。
阿狸揉揉眼,定睛一看,随即一阵惊呼。
“师父!你们居然做那事——”
阿狸见师父坐在瑶也的床尾,没有多想,心里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师父居然,居然和——
月灼起身,凑到阿狸的跟前,捕捉着他此起彼伏的气息,“想什么呢。”
阿狸不知该如何接话,便转移了话题,道。
“怎么回事?我们方才不是在看瑶也姑娘跳舞么?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塌上?”
只见月灼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嗯,看的尽兴了就——”
“就到了厢房?果真——发生了什么吧?”阿狸咬着手,有点儿不敢相信。
月灼也继续打趣儿道,“我的徒儿是不是希望发生些什么呢?我们三?嗯?”
虎狼之词。
此刻瑶也醒来,见两位年华正好的公子四目相对,气息游离,脸颊绯红,忍不住打破了气氛,
“你们——”
两人迅速分离。
阿狸咳嗽了一声。
他记得,此番来的任务不是打探褰裳阁的秘密么?师父又是在作甚?
二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了褰裳阁。
月灼心中惦念着,想再回褰裳阁一趟,看看那青瓦白墙后,是否还有存活的生灵。但是此番前行,要想法子瞒着阿狸。
于是月灼装作自己饿的走不动路,打发阿狸去粮铺为他买来食物,又是遭到阿狸的一阵抱怨。
现在已经是如此紧急的状况,自家的师父居然只想着吃。
哪听月灼义正言辞地道。
“饿了便是饿了,为师已经是半个废人了,徒弟居然不管我。亏得为师之前还独自走遍千里路为你寻药”
阿狸让月灼好生现在褰裳阁歇着,毕竟二人现在也没地方去。
阿狸嘴里不允,身子还是老实地去为他寻吃的去了。
月灼便抓紧了机会回到褰裳阁,持了瑶也,逼她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就算瑶也不说,月灼还是可以猜到,此事与黎干相关。
官府居然与褰裳阁做着这既害人又屠害生灵的勾当,简直令人发指。
瑶也不得已全盘脱出,其实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自己的命不算什么,只是她一直等待着那位男子能为她带来妹妹的消息,却迟迟不来——
若是现在死了,有些不甘心。
月灼并未杀她,说留着她的命还有用处。并嘱咐她万不得将此事告知阿狸。从即刻起,一切都要听从他的指示。
为了保命,瑶也只得妥协。
如今城中虽然已经有了风声,但有小部分的百姓还是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大摇大摆地在荒芜的街上晃荡。
京兆尹迟迟未下令封城,到时,怕是整个长安都要葬送。
现如今,只能将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