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些梁文萱,喊了声“娘子,吃饭。”
梁文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顺势移向梁文菫。
只对视这一眼,赵先又笑了,拿起酒杯,对梁文堇说“文堇,你来了这么些日子,我们哥俩还没有一起喝过酒呢,今日我们喝喝?”
梁文堇亦端起酒杯“姐夫,这杯我敬你!”说完仰起头喝了下去,一口见底。
喝了两杯后他才拐着弯打听,“姐夫,我听说你有个弟弟,前两年却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先听言,又喝了一杯,看了一眼梁文萱,“哎,被人打了,踢中心口,半夜里喊心口痛,不过半个时辰就死了。”
梁文堇惋惜道“诶,怎么会这样,是谁打的?”
赵先不语,梁文萱却突然开口说“这事我也听下人们说过,好像是被一位米商打的,他们都叫他张员外。”
“那怎么不找他,他打死了人应该偿命呀!”
梁文菫说的很生气的样子,落在赵先眼里,假意的可笑。他冷哼一声,“也不全怪他,我兄弟本身心脏就不好。”
“这个张员外也太嚣张了,连当地大人的弟弟都敢打,平日里得罪的人肯定就不少!”
赵先低着头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边嚼边说“那是,不少。”
梁文堇急忙接话,“比如呢,得罪了谁?”
赵先也不傻,他知道梁文堇在套他话,便放下碗筷,说吃饱了。
梁文菫无功而返,闷闷的走在街上,想去找成民商量。夕阳西下,街上的人都纷纷往自家方向走,他无意间听得擦身而过的两个百姓的对话
“米价又涨了。”一个人手提着一包米,沉重的说道。
“诶,自张员外死后,这都第二次涨了。”另一人也在叹息。
“要是再涨就只能喝粥了!”
听到这些,梁文菫若有所思,忽想起赵先身边的几位小厮,急忙跑回赵府,走到下人们用膳的地方。
府丁们还在吃饭,忽见梁文菫走进,连忙起身作揖让座。
梁文菫笑呵呵的招呼着,“没什么,你们吃,我就是无聊走过来瞧瞧。”
府丁们还是拘束的站着,饭在手里吃也不是不吃又忍不住,一个个盯着梁文堇。
梁文菫漫不经心的问“对了,咱家的米是从哪里买的,比我在上京吃的还香些。”
一小厮道“是王员外家的。”
梁文菫笑说“哦,姐夫和王员外关系很好吗?是不是在他家买会便宜些呀?”
他戏谑的口吻逗笑众人。
一小厮又说“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应该是不错吧,王员外时不时地跟我家大人喝酒呢。”
梁文菫又扯了些别的,引得众位小厮发笑,方才离去。心下肯定与王员外有关,便匆匆赶去小竹屋告知成民。
成民听了,一脸赞同,“我也猜着了些,今日去市集买米时,听到众人议论张员外死后米价涨了,我便猜想与某位米商有关了。”
“米商?王员外?”慕伊听见格外激动,“看吧,那日我分析的不错,原城的米商之间就是有利益之争,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谋害张员外也是极有可能的。可是你们都没有认真听我说话,现在才往这条线索查!”
说到这,她面露抱怨。夏皖宽慰道“当时大家也是太急了,一心在赵先身上找证据。你就别多心了。”
慕伊也明白,并非真的生气,便笑道“那你们要肯定我的办事能力,不能再说我是在玩了,我也是可以帮上忙的。”接着又问成民“爹,那现在又如何查呢?想来,凶手肯定把证据都毁了。”
成民想了一会,肯定的说“只要做过,再谨慎也一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继续说道“慕儿,这段时间你配合下梁公子,看他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