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充耳不闻,只说道“我给你开个方子,按此方子调理三日,保你再来两位花魁都能应付得绰绰有余。”
林真流顿时口吐芬芳,
一边骂道你这半桶子郎中怎么就听不懂人话,都说是与人交手耗神所致,怎就听不懂呢?
另一边却已接过方子好生折叠整齐才是放入袋中,确保万无一失。
兴许是林真流的芬芳大法奏效,郎中却才说道“功法不敌,那就找功法学啊。”
说到痛处,林真流仰天长叹一声
“唉,普通功法看不上,名贵功法又不知去哪里找,难啊。”
郎中摇头冷笑,满是讥讽道“都丞大人和御相大人的擂台放着不去打,难道还期盼街上乞丐见你骨骼惊奇,贱卖一本绝世秘籍给你不成?”
林真流双目一亮,大手一拍柜台,作恍然大悟状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呢!”
掌柜郎中登时脸黑如墨,这混账小子竟然把他桌台上整理好的药材震得七零八落,散落一台。
眼见几个时辰的功夫白忙活了,郎中张口就要大骂,却不想那混账早已一溜烟地逃远了。
何三水适时从内走出,问是否他家大人来过,却正好撞上了郎中的气头上,莫名奇妙挨了一顿冷嘲热讽,
“才给人拉了几天车,怎么就成了你家大人了?也不害臊!”
因每日来回医馆多次,何三水与这郎中也算是相熟,不明就里挨了骂,自然也不会就这般揭过,便还嘴道
“你个老郎中懂个鬼,大人对我那相当于再造的恩情,虽是萍水相逢,却能不计前嫌,还帮我除了虎哥,就算不害臊,我也愿意。”
郎中依然讥讽道“你拉个马车倒是轻松,有人给你除了恶人,但你家大…大…大人却是惹上祸了,骂你两句还不愿意了。”
“大人本领了得,还有什么难得了他?”何三水只觉得那位恩人年纪轻轻便有此修为,再看夏虎那帮子人,哪个能是他的对手?
“哼,天真、无知、短视……活该你一辈子拉马车。”郎中损人毫不留情。
何三水也不示弱“哼,我一辈子拉不拉马车不知道,你这老不死一辈子当个古怪郎中我却知道。”
“哎呀,你个死拉车的嘴还挺硬。”郎中停下手中活计,拉开架势就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怎么的,你个老骨头架子的还想放倒我?”何三水也是越说越来劲。
眼看一老一小,一拉车的一掌柜的就要动起手来,门外却是来了两位客人,衣着靓丽,姿态潇洒,一看便是大富人家的子弟。
“客官有什么病?”郎中张口便道。
“你才有病!”简装出行的二皇子回道。
郎中却依然笑脸相迎,仿佛刚才并没有与那个拉车的对骂过一样,郎中道“在下没病,客官有什么病?”
“你这人是有病吧?怎么说话呢?”二皇子只觉得这人怎么这般古怪。
“来医馆不是看病,难道是来观光?”郎中的这才收敛了笑容。
二皇子还想要与之再战几个回合,商月心却已不耐烦了,她掏出一锭银子摆在柜台上,开门见山道
“我们来找人,林鱼!”
郎中一把取过银子,落袋平安,才重新堆起笑容
“好说,那位大人大概到都丞府打擂台去了。”
两位贵客走后,何三水却在旁边尽是嘲讽
“才跟我家大人见了几回面?怎么也成了你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