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的,它们是一起的。它们就是一棵树。它比它老。它很老了。它……好像刚出生不久?”
大柱子低下头去思索,没有看见凤殊惊讶万分的眼神。
“到底是哪里来的怪胎?!”
鸿蒙声音都变了,“好人,他怎么会知道小绿?你跟他说起过?”
“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
大柱子猛地抬头,直直地看向她,视线却定在了她的心脏方向,“小绿是谁?”
“我幻听了吗?凤殊,他好像听见我说话了。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他怎么可能听得见我说话。明明……”
鸿蒙的话语戛然而止。
“凤殊是谁?你吗?你不是叫凤小九?瑄哥说你是凤小七妹妹。三哥说凤休是你玩伪装游戏时候的身份,他还让我要叫你凤休先生,不能说漏嘴。”
大柱子看着她,那认真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孩。
凤殊将鸿蒙放了出来。
果然,大柱子又像受惊的兔子那般提前缩回了墙角。
“他真的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不可能。萧崇舒都不知道,他怎么……”
凤殊往它脑门弹了一个咯嘣。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正好适合现在的场景。”
“惊弓之鸟?”
“说你呢。”
鸿蒙立刻有气无力道,“祸从口出?”
凤殊瞥了它一眼,将它放到左肩。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以为随随便便就可以小瞧一个人。再普通的人也会有自己的闪光点。”
看见大柱子偷偷地从指缝间看过来,它适时嘟囔了一句,“他是普通人吗?普通人能够直接看进来?还……”
这一次它总算知道好歹,没有说出小绿什么的。
“你要继续当缩头乌龟吗?胆小鬼可是娶不到老婆的哦。”
她坐下来,又掏出了两个岁月果,自己吃一个,丢给鸿蒙让它啃一个。
大柱子果然像凤瑄所说的那样,对有趣的东西特别容易起好奇心,好奇心旺盛的话,比普通人要更容易克服恐惧感。
“它为什么会说话?”
“我为什么不可以会说话?”
鸿蒙白了他一眼,毫不示弱。
刚走出几步的大柱子又跳了回去。
鸿蒙嗤笑,“你是男人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胆小的男人。”
他显然完全能够理解这样的话,脸红了,没多久便挺着胸膛站到了她面前。
“我是男人,货真价实。”
“哈,还会用货真价实。敢吃吗?不敢吃就不是男人!”
鸿蒙故意咬了一大口,脸颊一鼓一鼓的,快速咬碎,吞噬。
大柱子看了它几秒钟,便朝凤殊伸出手去,“我也要吃。”
她立刻掏出一个放到了他的手掌心,眼睁睁地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果子掰成四块,然后分做四次一口吞了。
见他完全没有咬碎,生吞了岁月果,鸿蒙眼角抽抽,“好人。他好蠢。怎么办?蠢人都很可怕的,会传染。”
凤殊无语,蓦地起了戏弄之心,直接拎起它就扔到了大柱子怀里。
一人一兽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待遇,不约而同地愣了愣。
“我要睡一会,你们玩,等大江来找人,就叫醒我。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都不能说话,谁说话谁就要挨打。”
凤殊说是睡觉,但也只是在床上躺着,闭上了眼睛。
一人一兽果真乖乖地听从了她的警告,并没有说话,但是声音可不少,听起来像是鸿蒙不想呆在大柱子怀里,不断地跑,但大柱子速度也非常快,一人一兽便在有限的空间里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