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了。”
“福庆呢?怎么许久也不见她进宫?”
谢晏和虽然知道一旦自己进宫之后,绝不会像在侯府时,行事自由,可是一言一行都在魏昭的眼皮子底下,这股束手束脚的感觉,每每都让谢晏和心中焦躁。
“回禀娘娘,福庆公主府上的小公子染了风寒,这几日福庆公主一直都是衣不解带地照看着。”
冯英早就听说了福庆公主府请太医的事,太医院里最好的儿科圣手都去了福庆公主的府上。
谢晏和怔了怔,连忙问道:“怎么不早点来禀?泽哥儿可还要紧?珠姐儿呢?珠姐儿没事吧?”
福庆公主可是将这一双儿女看成了眼睛珠子,平时一共八个奶娘,大小丫鬟二十个的伺候着,怎么会在大夏天的得了风寒?!
冯英心知皇后娘娘和福庆公主的关系一向亲密,早就将福庆公主府上的情况打听了个明白,为的就是以防皇后娘娘突然问起。
此刻,面对谢晏和一连抛出来的三个问题,冯英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娘娘,您前几天刚病了一场。陛下吩咐,不能让您太操劳。”
谢晏和闻言嗤笑了一声,看来是魏昭将消息直接瞒住了。
谢晏和的黛眉微微蹙起,又很快松开:“接着说。”
“是,娘娘。”冯英接着说道:“小公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珠小姐那里,公主早早地便将她和小公子隔开了。太医观察了几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就好。”谢晏和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她眉心微拧,接着说道:“好好儿的,泽哥儿怎么会染上了风寒?”
冯英还真知道原因。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娘娘,小公子之所以会染病,是因为楚国公府的女眷到公主府里做客,楚家的一位表小姐给小公子吃了一碗冰过的醪浆。”
“混账东西!”谢晏和一掌拍在了桌案上,柔嫩的指腹都拍红了。
“泽哥儿身边服侍的都是死人不成!楚家的表小姐不懂事,她们也不懂吗?”
冯英被皇后身上不加掩饰的怒意吓了一跳,他连忙劝道:“娘娘,楼神医说您需要静养,让您千万不要动怒。”
谢晏和抚了抚胸口,等到心头的怒火降下之后,蹙着眉尖说道:“你仔仔细细地把事情给我说一遍。”
内宅里的争斗,从来都是不见血的厮杀。谢晏和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疏忽和巧合。
“娘娘,那一日楚国公府的几个小辈都来了,闹着去花园里头喂鱼。孩子太多,伺候的下人便被分散了心神,楚国公府的一个孙少爷还差点落了水。因此,竟是无人注意小公子被喂了冰饮。”
冯英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娓娓道来。
“其中一个奶娘看到了,怕被公主殿下责罚,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还是公主殿下将当日服侍小公子的人全打了板子,奶娘这才招供。”
“后来……后来公主殿下将这些奴才全部杖杀了。至于楚国公府的那位表小姐,她是楚太夫人的嫡幼女所出,和楚国公世子是表兄妹,犯错之后,便躲到了楚太夫人那里……”
冯英说着,觑着上首皇后娘娘的神情越来越冷,他不由自主地噤了声。
“楚国公府真是好家教!”
谢晏和的唇角逸出一丝冷笑。
她吩咐:“摆驾!既然福庆腾不出手来,本宫亲自去会一会楚太夫人!”
冯英闻言,霎时僵在了原地。
冯英怎么也想不到,福庆公主府里的这把火,兜兜转转,最终竟会烧到了自己的头上。
皇后娘娘病体初愈,若是让陛下知道,皇后娘娘出宫是自己撺掇的,自己哪里会有好果子吃。
“娘娘,您三思啊!”冯英连忙跪在了地上。
他恳求道:“您有什么吩咐,奴才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