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来,替她理了理身上的衣物,轻叹一声道:“你可以不用忍的。”
胭脂动动嘴唇没说话。
“胭脂是我的人,以后住在魏府就是魏府的人,你刚才在干嘛?”魏芸直视着魏彩儿,如同刚才逼迫胭脂一般,步步紧逼道:“你刚才欺负她不是欺负的挺开心的吗?怎么现在不动手了?”
魏彩儿死死的捏着手,眼睛无畏的和魏芸对视,脚下的步子却一步一步后退。
“怎么了?怎么了?”刘秀月突然从走廊边上过来,将魏彩儿拉到自己身后,看着魏芸笑道:“你是她姐姐,凡事让着她点。”目光一动,看着魏芸身后的胭脂,“这不是花楼的头牌吗?”旁边躲着看热闹的下人中,顿时响起一阵议论声,魏芸不悦的皱皱眉,又听见刘秀月道:“之前我就听说你住进魏府养伤,我本来想去见见你,可太忙了,一直没空,现在身子怎么样了?”不等有人回她的话,她立马活络的说道:“不管你住多久,魏府都欢迎。”
“她以后都住魏府,是魏府的人。”魏芸看了她一眼,说道。
刘秀月愣了愣,“哦,这样啊。”顿了顿,又问道:“那刚才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魏芸无奈的叹口气,刘秀月装糊涂的样子可真是炉火纯清,从刚才刘秀月迈步子的速度来看,她刚才躲在暗处可是将一切都看嗯清楚了。
只无视刘秀月对躲在后面得魏彩儿敲打了两句,“以后若是在看见你如此,就不只是说说了。”魏芸拉着胭脂走了。
等四周人都散了,魏彩儿拉刘秀月的袖子,道:“娘,你看看她,为了一个外人这么说我。”
刘秀月安抚的拍拍她的手道:“那个魏芸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少去招惹她。”
魏彩儿撇撇嘴,不满的道:“还不是快和林少将成婚了,有林少将在背后撑腰她才会如此嚣张,若是以前她怎么敢这样。”
“你放心,娘啊,一定给你好好看个如意郎君,赶明找人给你说亲,好好挑挑,肯定不比那个林少将差。”听着刘秀月这么说,魏彩儿才露出了笑。
魏芸一路拉着胭脂回到院子,同林陌对视了一眼,道:“春棠让管家把魏府的人都叫过来。”
春棠同依落递了个眼神,办事去了。
魏芸看着垂头坐在椅子上的胭脂问道:“你刚才示弱,是觉得自己寄人篱下?”
胭脂不说话,她又道:“怕给我惹麻烦?”
魏芸拉着她的手,道:“我让你住进来,可不是让你受欺负的,自那日让你住进了,你就已经是魏府的人了,我当你是亲人。”
胭脂抬起头看着她,眼眶里积了泪水,又听到她道:“你在原来如何,在魏府依旧如何,不必为了怕给我惹麻烦就收了脾气,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魏芸顿了顿,又问道:“知道当时我为什么将你留下来吗?”
胭脂疑惑的看着她,头顶上的烛台将她的脸照射的柔和,美丽,她笑了笑,露出一个酒窝来,甚是好看,她说:“其实那天你没有求我,若是你没有去处,我也会将你留下来的,知道为什么吗?”
胭脂摇摇头。
魏芸道:“因为,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你的脾气很合我的胃口。”
不多时春棠将所有人都叫来了,下站在院子里,恭恭敬敬的,但人群中还是有一两个偷偷将目光留在胭脂身上。
魏芸拉着她站起来,道:“今日叫大家过来,也不为别的事,只是想让大家看看我请来的贵客,胭脂。”
胭脂的身子缓了缓,抬起头对大家笑了笑,魏芸又道:“胭脂曾经是花楼的头牌,千金难买一曲琴,以后有机会让她给大家扶一曲。”
大家愣愣的看着胭脂。
魏芸笑着说道:“你们这么愣着是不知道自己赚了吗?千金难求,胭脂弹一曲你们就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