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这些污秽的东西,还是早早拿开吧!别到时候伤着了你自己!”慕千山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点心有问题呢?
“千山,我很好奇,咱们明明都知道她是心怀叵测,可这连日来送来的点心都已经验过毒了,没有一点问题,难道赵曦儿是真心的感谢我吗?”
她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心胸太狭隘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慕千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开始她还能平静对待赵曦儿送来的糕点。
可是慢慢的就开始急躁起来,总是惴惴不安。
可每一次验过之后都没有发现有毒,她就又不安起来。
顾云姝两只手握在一起“我这不是怕冤枉了好人吗?如果她真的是诚心对我感激,那我还这样错怪人家岂非是我的不是?”
慕千山招了招手,云海走了进来“近日可以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回太子爷的话,你要是以来属下都有观察赵曦儿,并没有发现她有特别可疑之处,只是出去散心的时候多了些!”
云海也觉得奇怪,他跟了半天没有找出来赵曦儿一丝错漏之处。
“那就继续观察她,直到她露出尾巴为止,”慕千山一副胸有成竹地看着他们俩。
顾云姝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内幕。
“千山,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什么隐情一样,你若是知道的话那快告诉我呀!”
慕千山摇摇头“我整天都同你在一起,又怎么会知道她的心思呢?左不过是想让你小心一点,可千万不要着了她的套,这个女人不会就那么收手的,你一定要相信这一点。”
顾云姝虽然没有听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可还是一头雾水的点点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便信你,我会直接防着那个女人的,只是她最近的动作让我越来越看不清楚,好歹给我下点慢性毒药,让我查出来不是更好?”她开始忧愁起来。
如果赵曦儿真的诚心诚意的臣服于她,自己好像又舍不得下手了。
可是不把她送出太子宫的话,那她为何要扔掉自己好心赠与她的发簪呢?
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更是想不明白。
慕千山身体也早就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装作虚弱不堪。
“姝儿,我什么时候才能自由地在宫中做个像样的太子就好了,”慕千山本来渐渐就处于失势的环境。
因为令妃越来越嚣张,朝中的大臣也站在她那一边颇多,皇后的母族已经渐渐地受到打压。
相对来说他这个太子,也越来越不安稳了。
就不知道哪一日,会被人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
顾云姝有知道他现在的奏折越来越多,一般这种情况也都是事情越来越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歹也能猜出一些“千山,朝中之事我不理解也曾不参与过,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将它处理好。”
慕千山随手扔了一个皱折给她“你看看这个,尚书郎是皇后母族兄弟长子,他被人参奏私吞了江南修堤坝的银子,”慕千山揉揉疲惫的眼睛。
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表兄会看上这点银子。
顾云姝拿着奏折仔细看了看,细细品味写奏折的人之意。
“太子,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奏折本身就有问题,你看这里,尚书郎有私吞江南修堤坝款项之嫌,那意思就是不能确定呀?”顾云姝手指指那句话,有嫌疑就并不代表是以既定的事实。
慕千山恍然坐直了身体,拿过她手中的奏折,仔细看了看“对呀!这个皱褶猛然看上去,意思就是说尚书郎对江南修堤坝的款银如数私吞,可是若截取字段的意思,那也就是说,尚书郎打了那个修堤坝的银子主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