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来。看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好像下一刻会化作虎豹扑上来把他给吃了。
然而让叶凌宇意想不到的是,诗燕下一刻真的脚步一垫,猛地扑了上来。
叶凌宇只觉得一具火热的娇躯扑进了自己怀里,脑海在这一刻彻底变为一片空白。
耳畔只回荡着一个轻柔却释然的声音“无缘与君厮守终身,朝夕连理此生无憾。”
天为被地为床,一曲幽梦解红裳。
……
在地下的某一处空间,佛陀十三立于一处山崖之上。
这处空间并不大,也同样不属于叶凌宇等人之前踏足的任何一域,如果非要区分,那这里就是除了佛陀十三以外,任何人都不知晓的第五域。
这一域相比较下并不大,唯有几座山峰相连。而佛陀十三所立的山崖处,赫然是两块墓碑。
墓碑上,其中一块刻着“屠苏之墓”,而另外一块刻着“屠娇儿之墓”。
立于墓碑前,佛陀十三双手合十,低眉无语。
蓦然间,他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原本小僧以为,此地只有我一人知晓,原来还有人也知道这地方。是哪位朋友来了,就请现身吧。”
他并没有转身,只是轻笑着喊道。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在他背后的某一处,突然一阵空间扭曲,一个人影突兀地出现在他身后。
那人好像自始至终就站在那里,双手负于背后,脸上带着木头的面具。
“小僧能问问这位兄台的名讳吗?”佛陀十三背对着他说。
“刑天。”那人语气毫无波澜。
“原来如此,竟是天阶之人到此,难怪小僧之前没有察觉。”佛陀十三说,哪怕是面对天阶,他也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慌,“我能问问你来此的目的吗?”
“此地有一地脉珠,我为弟子来取。”刑天一边说,手掌一摊,一颗赤红色的珠子浮现在手中。随即又转手收起,“你又为何在此?”
佛陀十三处变不惊,依旧面朝两块墓碑“地脉珠归于你手,也算是天意吧。至于小僧在此,只是来此看望两位故人。”
“看望?”刑天突然冷嗤一声,“你是来此赎罪的吧。”
当听见赎罪的两个字,佛陀十三的脸色骤变,猛地回过头,只是刑天早已不在原处,空中只留下他的尾音“你对她所犯之罪,又岂是你今生能还得尽的。你亦知天界所在,却无动于衷,纵使你修炼魂道诀,亦不过一无魂之皮囊尔……”
此地空余佛陀十三一人,凝重地看着远方,久久无语。
……
混元图里,星树之内。
叶凌宇仰躺于地,一手枕在头下,胸口微微起伏。玉人像是乖巧的猫一样匍匐在他胸膛上。
距离叶凌宇到此,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比起一天以前,他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
“诗燕……”他轻轻拍了拍怀中的人。
“嗯……”怀里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叶凌宇缓缓坐起身,又把诗燕搂进了怀里。诗燕稍微挣扎了两下,没有挣扎开,也就听之任之了。
“你看……如今都这样了,你总算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了吧。”
诗燕的反常,叶凌宇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在这一天一夜里,他无数次想问起缘由,结果每次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开口,自然是把握住机会。
“我的事,轮不到你这登徒子来管。”诗燕轻轻一哼。
叶凌宇嘴角狂撇,心说彼此的关系都已经不同以往了,有些心事,总该相互坦诚了吧。
不过就算诗燕不说,他心里其实也已经有了猜想。她之所以突然如此,无非就是“期限”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