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宇一脚落下，不偏不倚踩在他右边肩膀之上。葛牛的惨叫伴随着骨头碎裂之声。
根本不给他停歇的时间，叶凌宇走到他另外一侧，对着他另一边的肩膀同样是一脚踩下去，葛牛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双腿双肩被废，丹田被封印，现在他才是真的半点逃走甚至自尽的可能都没了。
“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你是死是活，你自己说了不算，说得算的人是我。”叶凌宇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硬生生提了起来。
“你不得好死！”葛牛怒骂。
叶凌宇一手提着他的头发，一手一掌扇出。
清脆的巴掌声，葛牛的下巴脱臼，一嘴的牙齿夹带着鲜血飞溅出去。葛牛的话也戛然而止。
脱臼的下巴已经合不拢，嘴里血流如注。
叶凌宇把他提到瑶裳跟前“看一下他的记忆。”
反正就算问也不可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反而是瑶裳能读取人记忆的这一本事能够最方便的探取人的秘密，比之严刑拷打要来得有效得多。
瑶裳撇嘴，明显心里有些不愿“我说了，我不愿查探主上以外的人的记忆。主上何必每次都为难人。”
口头虽然这么说，却依旧一指点在葛牛的额头。
叶凌宇心里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安，最后葛牛宁死也不想落入他们的手中，明显是有什么不想暴露的秘密。冥冥中，叶凌宇总觉得不会是简单的事。
果然，瑶裳一边感应，两条黛眉逐渐的皱了起来。
葛牛被人强行探查记忆，双眼已经翻白，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一样。
半晌之后瑶裳才收回手，面色有些凝重。
“怎么样？”叶凌宇问。
“可能比你们想象中还要糟。”瑶裳揉着额角抬起头，“十一年前天界之门关闭之前有一群神族逃往苍灵大陆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按此人的记忆来看，这些人在苍灵大陆的各处布下了很多处传送大阵。”
萧万金眉头一皱，叶凌宇心里也猛地一抽。
“传送阵……连通的难不成……”萧万金咽了口唾沫。
“传送阵连通的是中域，就是如今神族所在。”瑶裳一语惊人。
就算刚刚瑶裳开口的时候就有猜测，叶凌宇和萧万金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传送阵连通中域，那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说他们至今为止所做的，就等于是徒劳无功一样。他们将神族围困在中域，为了不让战火蔓延出去。可他们却已经用传送阵连通内外。
“他们在离开天界的时候就被嘱咐过。离开天界就在苍灵大陆隐藏起来，然后寻找合适的机会配合神族大军。为的就是如今的这场大战的到来。”
瑶裳每说一句话，叶凌宇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你是说，我们以为把神族围困于此，其实他们已经在最开始就有办法离开中域了？”
“这倒不是。”瑶裳说，“那些隐藏起来的神族之前只是做了安排，但并没有和神族大军取得联系。这个名叫葛牛的人，就是在之前的交战的时候才第一次和神族大军取得的联系。如今，中域和外界的通道，已经彻底的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