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怕将脸给悟出痱子来。”
“小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笑可以,可别将唾沫星子往本公子脸上喷,怪恶心人的。”樊凡下意识的就要端着手边的白菜猪肉水饺离他远点,免得遭受了无妄之灾。
“唉唉唉,你这话可就不厚道了。”朱三还欲在调笑着他们二人,谁曾想话还未说完便被匆匆打断。
“今日我们打算在在霜城休息一日,明日卯时动身。”经历了一晚上酣畅淋漓运动后的何当离此刻眼下泛着一圈浅色乌青之色,就连嘴里都忍不住打着哈欠,仿佛下一秒就会马上睡过去。
就连面前的排骨汤面好似都失去了它独有的诱惑力,她脑袋一啄一啄的,唯恐令人淡雅她下一秒就会将脑袋给搁在碗里头,成了个紫菜蛋花汤。
“可是出了什么事?”二人闻言,纷纷停下继续斗嘴的玩笑,警惕的目光扫向她。
若非无事,基本不会在途中留宿多待一日,何况还非在暴雨时期?
“没有,不过是连日来赶路,众多将士都有些疲累,趁着今日正好放松放松休息一二。你们无需想太多,正好趁着今日去玩一下,我可是听说霜城的风景不错。”何况她的腰也有些支撑不住了,真不知那妖僧哪里来的体力,恐是专练的采阴补阳的歪门邪道来的。
而想到昨晚上,一张脸更是黑沉得堪比客栈烧饭的那口黑锅,就差没有拧出墨汁来了。上下牙槽磨得牙根痒痒,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最后受罪的却总是她!
同他们继续说了一会儿话,眼皮子上下打架下垂得难受,等问清楚昨晚上樊凡因何事发生后。整个人便再也承受不住了铺天盖地而来的困意,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圈,道;“我先上去睡一会,晚些吃饭就不用等我了。”说着还打了一个困到了极点的哈欠。
“阿离你就先上去睡先,何况昨晚上你照顾我许久,辛苦了。”樊凡将自己白瓷青竹碗里的最后一个饺子囫囵吞枣吃完,心虚得带上几分愧疚之意。
说来此事都还怨恨他,若非他昨晚上不小心着了道。阿离也不会照顾他一夜,就连本来就进度缓慢的队伍还需在得慢上好几日,心里又酸又涩又涨,说不出的百般滋味。
就像无意间打翻了灶台上的各色调料瓶,五味杂陈融汇一同。
“不过些许小事,若是人手不足,可寻当地衙役前来帮忙。”
“好说,你先去睡吧,再说这不过是点小事。”樊凡觉得自己此刻看人的目光,温柔得都可要拧出水来了。
“好。”何当离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了少许泪花,见他们二人神色无恙后,方才离去。
等人消失在二楼楼梯转角处,最后一抹衣角也消失不见后。
樊凡方才收回如水目光,白了眼儿过去;“放心,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满脑子想的黄色龌龊一样都没有。”说着又不禁有些懊恼,昨夜他如此一副尊容居然被阿离看见了!!!
可是到了最后又不免庆幸是她被看见,才得以享受对方的温柔照顾。而人往往就像是一种矛盾的生物。
“喂,不是我说,军师,那昨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既不是,那又是何?挠了挠乱糟糟的发,不甚了解。
朱三本名朱柳其,因在家中排名三。久而久之,为了省麻烦,他们都开始唤他朱三。
见人还傻盯着远去的人发愣,忍不住拿胳膊碰了碰对方。
“此事不用你管,何况我同阿离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就是我想现在也没得办法。”联想到昨晚上害他如此的那名女子,恨不得此刻将她剥皮拆骨之心都有了。亏他一向自诩公子如玉,对美人怜香惜玉,谁曾想居然会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觉得,以后若是在遇到卖身葬父,或是为奴与饱受折磨的女子,都不敢在贸然出手,唯恐像如今这样着了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