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旁边的江苒,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马风面上有着掩饰不住的震惊。
只是房门被拍的‘哐当’只响,他也来不及多想,只好推开晕倒的人过去开门。
大门刚开,外面的警员忽的冲进来一把将他按在地上。
还想解释的马风,“…”趴地上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来的警员共有留人,带头那人还带着武器,几人‘控制’住马风便在房间搜索、翻找,然而除了沙发上没有意识的男人什么都没有。
搜寻完毕,几人走向带头那人身前对他摇摇头,对方面色很差。
马风认出这位就是上次搞突袭的张福生,连续两次对方跟闻了香味的恶狗似的突然过来,难免不让人怀疑。
他等着几人搜完,才哼哼出声,“张所长,就算你跟金马有恩怨,也不能假公济私,以前雷海在时我就听说你们无故搞了次突袭,结果只是单方面怀疑,如今我跟手下兄弟沟通,好好配合你们开门,却被这样待遇,莫非张所长是觉得江海城好欺负?”
这个时候借用下江海城的名头,马风毫无心理压力。
张福生本来因为扑空心情也极差,听到马风话里的威胁,表情更是难看。
他双手备在身后,略有些发福的身体裹着那身警服,只觉得有些糟蹋。
“马先生,我这也是接到线报才过来的,现在讲究警民配合,你也知道我们出警也是少数,这两次跑空,是影响了你,可我们也浪费不少人力,大家还是互相包容的好。”态度却是一点不软。
马风心里暗骂,把金马当成自己的地盘说来就来,还让他包容?要是换一面,由他带人冲他家里,没事转一圈,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这话。
嘴里却道,“我都这样了还不算配合?我不知道张所长哪里来的线报,可见这人是心口胡说,你可能不知道,你们上次来,我们金马就流失了不少客户,如今又来一次,这个损失谁赔?我知道各位警员辛苦,但这件事也不能这么算了,明天我就去拜访下陈所长,找他讨个公道。”
打心底认定这人对金马心怀不轨,马风觉得没必要跟对方讨好。
张福生听说他要找陈家明,终于没那么淡定,想了想竟是带着笑脸过来,示意警员放开马风,“这点小事哪里用得着惊动所长,我都说了这是误会,刚刚得罪了。”
说着竟还伸手似要拉人起来,明显有讨好的意思。
马风佯装没看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脸色摆的很臭,“我可禁不起,张所长要是觉得理亏,不如早些带人离开,若待会客人来了,指不定又要说些什么。”
他这个样子倒像是担心生意。
张福生本来怀疑对方是不是跟自己装傻,又见没找到东西,屋里也没可疑人物,加上警员们本来就是被他临时喊来,面上已有不满,这会扑了空更是不悦,他只得暂时安排离开。
至于在沙发躺着昏迷着的人,张福生竟是看也不看,可见其目的不纯。
待房间只剩下自己和那个洪市的人,马风便是打了江苒的手机,只响了一下那边就接通了,“我在这里。”
可是那声音却不是从手机传来,而是从身后。
马风惊吓般转身,错愕不已,“你怎么在里面?”
他记得很清楚,刚刚那些警员每个小房间都看了,怎么就没看到她?
江苒没有解释,她挂断马风的电话,拨通另外一个,里面传来钱五的声音,对方说,“他们没有准备,全部被捉住了,现在怎么办?”
“找个地方关起来,地址发给我,剩下的我处理。”说完,江苒挂断电话,见马风狐疑的看着自己,她挑眉道,“怎么了?”
马风将她来回打量,不确定道,“那个箱子呢?”
“藏起来了。”时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