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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捷将语若抱上了床,夜那么深,他关了卧室的夜灯,今夜就让他们同枕共眠。
语若说这是她第一次,胜捷也说这是他的第一次。
语若笑了,别骗我,你明明有个孩子。
胜捷不语了。
语若有些后悔,不该说那样的话。她问,为什么那么早开始呢?结婚以后不是更好。
胜捷说,前路漫漫,谁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事?今天我真忍不住了,要了你,不可以吗?
语若说,不是不可以,是我感觉好害怕,不该这样做。
胜捷说,是女人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人。
语若笑了,拿起枕头拍打着他的头,那你要对我负责。今生今世只能爱我一人。
面对语若的袭击,胜捷挡都挡不赢,他一只大手一把按住语若的腰身,瘾又上来了,再次索取,又一次得逞。
语若犹如在梦境中惊呼,糟了,忘了带 套,这不是要虐死我吗。
胜捷闭目,他不许语若说话,他爱她,那个梦一般的女人,如今落入现实变成了他身边的精灵。他不好好享受,还是男人吗?
今夜又是一夜无眠夜。
语若凝着窗帘外的天空,恍然过了一个世纪,什么时候梦那么靠近了,爱情,事业,财富,她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拥有。
都是那个给她带来幸福的男人,黎胜捷。
啊,语若张开嘴巴喊了一句,就算快 感上来,她也未曾那么大声。
胜捷睡得安实,也末注意到语若的呢喃声。他的手搭在语若的胸脯上,那个地方被他亲吻过,那么直接那么霸道。
她是不是该沉下心来,思考一下今后的生活,她真的要和他结婚生子共度一生吗?
一个个疑问清晰地浮在她的脑海里,变成一个个明确的答案,不疑有他,这个答案就是我愿意。
我愿意。语若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感觉了心跳的急剧,然后一夜无眠。
早晨,胜捷还在睡梦中,一个翻身,感觉到了语若的不在,他陡然睁开了眼睛,惊慌地望着这一切,床铺是平整的,被单折好放在了枕头上面,语若起床了。
她在干什么?起得那么早,也不跟他缠绵一阵,一个人出来,忘记了他?
胜捷略感失落,慢慢起身穿好衣服,系好纽扣,一个人下了床。
狼藉的衣服,裤带,外套,女人的文胸,上衣,都已经被语若收好,放在了旁边贵妃椅上,还折成一件件,摆好放齐,形成一道旖旎的风景。
胜捷看得双眼发光,这个语若不是一般的爱美,明明昨夜被他折磨得毫无生气。
今早还有这个兴致为他俩衣服,摆放得那么整齐。
胜捷来到了厨房,那里传来了一阵阵锅盆瓦罐的声音,一阵阵细小的炊烟,在燃气灶头袅袅升起。
语若在做饭,那绮丽的背影熟练的手势告诉了胜捷。
胜捷心一惊喜,轻轻地走了过去,他一把挽住语若的腰身,“你真的会做饭?”
回想语若第一天在黎家做保姆的情景,胜捷哑然失笑。
“我会做饭呀,怎么啦?”语若点了点胜捷的脸颊。
她跟胜捷已经有了那一层关系,怎么说都觉得暧昧。
好似老夫老妻,说什么都腻不够。
“在煮什么?”胜捷转移话题。
“干贝莲子粥。补肾粥。”语若巧笑嫣然,好似一抹阳光从云朵穿过,发出万丈光芒。
“哦!”胜捷苦笑,用实指抹着脸颊,充满困惑。
“我像个要补肾的人吗?”他反问语若。
“补补好过不补呀。”语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俏皮,胜捷有些不可思议。
转头看向灶台的另一侧,一本美食谱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