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事两人自然不会说出来。
"八格,你们两个阴险的炎夏人,到底用了什么邪法?"
众人纷纷看向苏秦和李书文二人。
"呃我们正聊天,这位武士先生就进来又哭又闹,说着不知所云的话,其实我也很好奇。"苏秦淡淡道。
"苏大哥说的没错。"李书文一脸腼腆:"这位武士大哥好像脑子有些问题,说不定是进水了。"
噗嗤,众人齐齐笑出声来。
"小畜生!你找死!敢侮辱我北岩家族!"老年武士顿时大怒抽刀。
李书文兔子一般躲在苏秦背后:"大哥,你的救救我,炎夏武术界与我们洪社可是同气连枝的。"
苏秦脸色顿黑,这小子装的太像了。
杜文姝并非寻常女子,此刻也镇定下来,拦在田中先生面前:"田中先生,你还是先解释解释,为什么北岩家族的人会出现在我们的客房吧?难不成北岩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杜文姝虽是弱女子,但凭着他是杜时钦的孙女这一条便无人敢无视,何况其身边也有杜家的高手保护,老年武士无奈回刀归鞘:"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们用了阴谋诡计,把忠厚的北岩君他骗来,想要拿他身上的信物令牌!"说着便在扶桑武士怀中一摸。
可瞬间,他脸色变了,手上的两枚令牌完好无损,让他也满头雾水。
杜文姝目光犀利道:"田中先生,你是要诽谤我们炎夏人破坏规矩吗?北岩君衣着整齐,一个伤口都没有,说我们炎夏人暗害你们,起码得有点证据吧?"
正如杜文姝所言,扶桑武士身上半点伤痕也没,老年武士也是一脸迷茫,这是怎么回事?
格里芬裂嘴一笑:"田中先生,贵家族的武士似乎不太合适参加这次比武了啊。"
田中先生顿时脸色一变,心中叫糟,如果这般光溜溜的回去,怕是一个名额都拿不到,北岩家族恐怕要抓狂,整个家族在国内的地位都会动摇。
可是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明明知道北岩君的情况和那两个炎夏人有关,却偏偏拿不出任何一星半点证据。
看着北岩君一脸傻相,田中先生生怕他一会儿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恶狠狠对着旁边两名武士道:"带上北岩君,走!"
"我要妈妈!"北岩君的大哭声顿时传来,田中先生脸顿时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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