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带摇摇摆摆,另有一番风味。
直到他忙完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夜,不是该等着抓听床气的嘛,怎么竟然睡了一夜,醒来又忘了这一茬。
此刻赵如意心满意足,面对墙壁被对段初,用装睡掩饰自己的满足。
段初这才发现,窗前有一个石头雕像。
雕像的穿着,正是太监打扮。
而且看动作,一只手搭在窗户上,还抬起了一条腿,像极了当初自己在布店赵如意房间里,被赵裁缝堵住时,跳窗的动作。
唯一不同的是,这石雕太监,是回头往里的。
难道这就是听床气?
赵如意度过了余波,这才对段初说:“夜里听床气来了,你一声大喝,就把他吓得露出了原形,竟然是一个石头雕成的太监!”
段初脑子一阵迷糊。
他都不能确定,夜里有没有发生这件事。
“这真是听床气?”段初又问。
“绝对是听床气!因为他昨晚,是从床底冒出来的,笑的又很……邪气!”
赵如意本来想用另一个词,不过那个词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换成了邪气两个字。
段初等赵如意穿好衣服,自己也穿戴整齐,叫来了刘瞎子。
刘瞎子夜里竟然趴在院里的小桌上,睡着了。
没办法,彭州府的来回奔波,他太累了,而且薄荷也太管用了,竟然没有蚊子咬他,所以他睡得很香。
刘瞎子也没见过听床气,看到石雕,也不敢肯定。
最后没办法,他俩只能叫来府衙的人,把石雕抬了出去。
应天府衙大堂里,文朝天带着段初,铁司狱牛巡检还有马千里,围着石雕转来转去,都不敢百分百肯定,这就是听床气。
还是马千里机灵。
他对文朝天说:“大人,听应天城不少人说,鸡鸣寺的住持大和尚,和听床气之间,有过一次斗法,咱们可以把他叫过来,让他法眼鉴定。”
文朝天感觉这个建议不错,连忙让人去鸡鸣寺请大和尚。
大和尚来了之后,由于之前斗法时,他只看到一团黑气,所以他也不敢确定。
不过用手摸摸石雕感应一下,又在石雕胸口,隐隐约约,发现了一个掌印的痕迹。
大和尚马上就确定,这就是听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