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正能接触到的男人,也就是你了,我大姐和三妹,也到了思春的年纪了。”
花暮雪道。
她自己从周天这里感到了幸福,还是没忘记花惜水和花悠柔,立马就给周天吹气了枕边风。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听着是你们没啥选择了,才选择了我啊。”周天心中一喜,嘴上却是道,他这样的齐人之福,只怕别人还真的无缘消受吧。
“天哥,我不是这意思,我大姐和三妹也不是这意思。”花暮雪以为周天误会了自己,连忙道“我们是觉得只有你才算是真男人,而不是在没别的男人选的情况之下,才选了你。”
“好啦,和你开个玩笑,我懂你的意思,你不要紧张。”周天坏笑道。
“天哥,你好坏。”花暮雪拿小粉拳在周天那宽厚的胸膛之上捶了几下。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可你大姐和三妹,也心甘情愿跟着我没有名份吗?”周天道。
“我们都想好了。”花暮雪道。
“好,到时候我和她们交流一下。”周天道。
两人稍微说了一会儿,花暮雪有些困了,于是抱着周天,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周天就离开了。
周天走了之后两个小时,花暮雪才醒来。
然后她看到了床头柜上周天给她留的字条,周天说有事,先走了,见她没醒来,就没喊醒她了。
她觉得周天对她很是细心,心中很是温暖。
花悠柔和花惜水因为昨晚睡得晚,也才起来。
但她们一醒来,就来找花暮雪了。
“二姐,昨晚你白等一个晚上吧?看来你的魅力还是不够啊,得大姐亲自出马才行。”花悠柔一看到花暮雪就道。
“你们昨晚不知道天哥来了?”花暮雪的脸上带着红潮,看了花悠柔和花惜水一眼之后道。
昨晚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就和以前有一些不一样了。
“二姐,我们没看到你房间灯亮啊,我和大姐觉得天哥不会来了,再加上我们实在困了,也就睡觉了。”
花悠柔道。
“天哥凌晨一点才来。”花暮雪道“你们是我的姐妹,我难道还骗你们不成?”
说完,她拿出了昨晚那条染血的床单,还有周天给她留下的纸条。
“二姐,你真的拿下了天哥……你还是第一次?”花悠柔看到那昨晚换下来的带血的床单,惊讶道“我以为只有我还是女孩呢。”
“二姐我可是洁身自好的人。”花暮雪道“我拿下天哥,算是立下头功了吧?”
“二姐,你的确是立下头功了,不过,你帮我和大姐说了没有啊?”花悠柔道,她的脸有些红了,毕竟她说的是三姐妹一起和周天一个男人好的事情。
“当然说了。”花暮雪道“我算是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了,哪里能忘记你们呢。”
“三妹,大姐我就不是洁身自好的?你这说的什么话。”花惜水心中一动之后道“大姐我就不是女孩了?”
“不是吧?大姐你都二十好几了,还是女孩?我怎么有些不信呢。”花悠柔半信半疑地道。
“你不知道咱们父亲是什么人?他可是威震汉南省的花爷,虽然我们身边的追求者不少,但谁敢随便动我们?一般的男人我又看不上,因此我现在还是女孩,而不是女人。”花惜水叹息道。
提到她们的父亲,她们三个都沉默了,因为她们想起了父母的惨死。
接下来的几天,杜正高一直住在酒店里面,让雷菲伺候他。
他的脸被澹台秋月打肿了,因此不敢出去,他吃饭都是让雷菲打包进来。
一个星期之后,他的脸终于消了,而南山区警察分局的曹新华局长也去了省里开会,他就去上班了。
这几天,他是憋着劲,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