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锦院一众侍婢在旁侧并未听清屈锦墨同墨瞳讲了些什么,只是看到屈锦墨委屈的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模样,激起他们本能同情弱者的反应。
而另一个当事人,仍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装模作样,众人对于她那不好的印象,顿时是又差了两分。
听到屈锦墨这番肺腑之言,墨瞳虽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却是慌得一批。
说实话,凤翊陵对她到底是爱是责任还是师门情谊,其实她是真的不在乎。毕竟在寻到卫齐妖珠那一刻后,她就已经决定,回到荒岛,隐世不出,再也不见他。
至于屈锦墨口中的神女墓,她倒是真的不知道,颇有几分好奇。
伤心了半晌,未得到回应也未得到安慰的屈锦墨慢慢的平复了心中的波澜。她静静地陪着墨瞳坐了几分钟后,招手唤来了阿楠,将她从地上扶起。
临走前,她又是开口求了墨瞳一遍,希望墨瞳能识大体,放过众人,也算是积德积福,当然,也请她自己好自为之。
对于墨瞳这种油盐不进四季豆性格之人,在没有来之前,屈锦墨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但凡墨瞳一日不开口许诺答应她,她便日日来求她,天天到她面前哭上一哭。
所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她天天来求着,哭一哭,总有一日,墨瞳会被她求得哭得答应。
女人是水做的,该哭的时候就得哭!
这厢屈锦墨前脚离开锦院,那厢凤铭臣便如狗撵了般,火烧火燎的从外面冲了进来。甫一进院子,还没看到墨瞳人在哪里,便拽着他手上锁骨环的锁链死命一拽。
刚从屈锦墨离开处拾了一本书,尚未来得及翻开阅读的墨瞳便被凤铭臣这发疯一扯,陡然扯得飞了起去。
和往常无数次被扯飞的结果一样高,受力不均,脸先着地狗啃屎式直降,分分钟便破了那不食人间烟火气的圣洁高雅。
墨瞳虽然已经被磕得习惯了,却还是又落了个牙血鼻血跟到流的下场。她虽有心反抗,恨不得整死凤铭臣这个死变态,可惜她现在除了有命在,根本没有办法。
还能怎样,除了躺地装死。
看到墨瞳脸埋地上半天没起来,凤铭臣果断扯着锁骨环的锁链又是一个猛拉。
墨瞳就像那训猴人手下的猴,因为被一条绳子套着,不得不听训猴人的指示,做出各种动作。
被凤铭臣扯起来的墨瞳,尚未站稳脚,就见他一个弹指弹来,分分钟便将她钉在了半空中。
墨瞳看不到凤铭臣的表情,自然不知他此刻是一脸愤怒。只是由他这暴行暗自推测,是起太早出门被夹了脑壳?
也确实是夹了脑壳。
这厢才将她钉在半空中,那厢便手一甩,抽了一根浑身满是金属倒刺的长鞭来。
长鞭将空气抽得啪啪作响,凤铭臣仅对着空气甩了两下,便调转鞭子,直接甩在了墨瞳的身上。
凤铭臣教训她,从来都不会顾忌什么旁侧有没有人。一众本想吃个瓜的侍婢,见凤铭臣黑着脸,甩着鞭子对墨瞳狂/抽,纷纷不寒而栗,顺着墙根儿退了出去。
鞭子狂/抽了数下,见墨瞳全身基本上布满了血痕,无一处是好,而她仍旧是不哼也不叫。
凤铭臣很生气,气得不仅脸黑了,甚至嘴都歪了。既然鞭子抽不疼,那就换一种方式。只见他手一甩,便将鞭子扔在一侧,再一抬手便墨瞳的颈子掐了过来——
“你可真是个贱人!”
“贱人!”
“神女墓塌了!”
“神女墓塌了,你知道吗!”
被凤铭臣死死掐着颈子的墨瞳略有懵逼,话说神女墓塌了,关她屁事,一不是她的墓,二不是她修的墓。
见墨瞳仍旧一副超然脱世,已然入定的状态,凤铭臣更是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