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被这个贱人给废了!
看着墨瞳那张可怖的脸,加之下身时隐时现的痛,硬是让凤司越那兴趣就那么焉了,半天没有抬头。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为了完全觉醒黄金血脉之力,真正取得凤氏权利,重新杀回凤氏,让那些老古板自戳双眼,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死女人一把掐死!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经历的那一切,凤司越的眼睛变得更红。
那些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人与往昔重回到他眼前,他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她的模样很美丽,很动人,可是从他记事起她就一直在哭泣,随时随地都在哭泣,直到最后死亡……
她死得很不甘心,在那个四面漏风,夏日漏雨,冬日漏雪的屋子里。死后无人收尸,最后被那些野猫野狗大耗子啃得乱七八糟……
凤司越掩去眼中忽然而起的泪,抬头一口饮尽杯里的酒,然后将杯子狠狠摔在地上。看着玻璃裂出的一地晶花,他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顺着嘴角流出的红色液体,手一甩便是一条黑色鞭子,对着空气狠狠地抽了几下后,便朝墨瞳走去。
反正她现在是凤铭臣是侍婢,今日用不了,大不了就向凤铭臣讲讲再要她两日,待到明后日兴趣重起时再用!
现在,他要报刚才那一脚之仇了!
“贱人,给你点颜色,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说罢,凤司越手一甩,便是一鞭子抽在墨瞳身上。
应声而落的是墨瞳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道狰狞的血色红痕。
“怎么样,爽不爽?”
“爽不爽?”
“很爽是不是?很爽是不是?”
“哈哈——”
凤司越猖狂而变态的狂笑着,甩着鞭子对着被他固定在空中,呈吊死鬼状的墨瞳就是一阵没鼻子没眼的乱抽。
看着墨瞳原本白皙光洁的一身,此刻布满鞭痕,皮开肉绽,血骨凌荡,简直惨不忍睹。凤司越顿了顿手,做出一副感同身受,又可怜巴巴的样子,刻意压低声音柔柔道,“哎哟,才这么一会儿就成了这样,真是可怜哟!”
“痛不痛啊,小墨瞳?!”
“啧啧,看着都痛!”
“哟,这冷漠又扭曲的表情,是不是受不了了,如果受不了,你求我啊!”
“兴许我高兴,就饶了你呢!”
“哈哈——”
凤司越笑得好不猖狂。
在他的狂笑中,墨瞳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这要命又上头的痛。遇到这种变态,就算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弱者的卑微求饶,只会让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如果能这么被抽死,兴许也是一种解脱吧!问题就是,就算凤司越如此狂虐,甚至是之前凤铭臣那十余日的各种狂虐,她有妖珠与血魂精魄护体,要被虐死,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抵就是如此!
就在凤司越再次狂甩鞭子,抽得墨瞳全身上下寻不到一块好皮,入脑的痛让她恨不得了此残生时,鞭子抽过空气的空响声忽然止住了。
本以为凤司越又要突发奇想的发表一下高谈阔论,表一表优越感,让她跪地求饶,没想到等了许久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凤司越的变态绝对不会就这么止了的。墨瞳咬着牙,等着他,看他又要说什么,能说出个什么。
就在她的等待中,门被打开的吱呀声在一切声音都止住的安静里极为明显。
墨瞳不知道是凤司越从出去了,还是有人从外面进来了,反正一切都与她无关。
然而,在门口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唤了她的名字——
“墨瞳。”
那个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惊鸿飘羽那般,落水毫无涟漪的轻。
墨瞳没有动,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