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稍侯就会上来,当然,你要先赢了我才行。”
“那就先送你下去。”袁练舌绽春雷,身形突进,手中不知何时已出现了杆长槊。长槊乃是骑士或骑兵用的利器,杀伤力惊人,但在步下使丈长的槊,多少有些不方便。
安德肋身形如风,霎时飘移,却始终不离,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靠近对手,只有靠近了对手,才有一拼的机会。
袁练的招术很简单,都是基础的刺扫挑劈,但每招都狠辣迅猛,根本不给安德肋的机会。两人就这样纠缠了会,安德肋一直在游斗,处于被压制之中,但身法极为轻灵,让袁练的长槊屡屡走空。
足足三分钟,袁练空有力量,却无处着力,气得他哇哇大叫。安德肋却很冷静,他不着急,能多消耗一分对方的力量,就是他的成功。
突然,暴躁的袁练出现了空档,安德肋很敏锐的抓到了,他犹豫了下,放弃了近身的机会,因为他怀疑这是对方故意留下的破绽,是个陷阱。
袁练的确是故意卖了个空档,却不料对方没有扑进来,他都有些怀疑,是对方实力不足没有看到自己故意的留下的空档,还是自己留的破绽过于明显,让对方给发现了?
袁练又接连露出几个破绽,有的非常明显,有的是不经意间,但安德肋却丝毫不为所动,就一直游离在两码的距离。袁练也无奈,他在速度上比安德肋要慢上一丁点,就是这丁点的差距,使得他的长槊很难攻击到对方。
时间又过去了三分钟,现场的观众都有些不耐烦了。两人看似打得激烈,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对抗,就是袁练在攻,安德肋在闪。
六分钟的两人对抗擂台赛,可是时间很长的。安德肋这六分钟的消耗也非常的大,毕竟他的动作量远比袁练要大。
当袁练再次露出破绽时,安德肋只能舍命一试。他激发了疾行星技,如狸猫般柔身近前,已靠近袁练,匕首疾挥,又激发了星技会心一击。
袁练差点得意的大笑,他右手握着长槊,槊杆横提,护在心脏与咽喉,而他的左手上握着一柄十三节的铜鞭,朝着安德肋就猛砸而来。
匕首先是刺在长槊杆上,安德肋便知道失败了,身形疾退。铜鞭却更快,直接击打在他的右肩上,疼得安德肋嗷的大叫,身形一趄。
袁练哈哈大笑:“小子,受死吧。”
安德肋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咬着牙,不退反进,也不避铜鞭,匕首不顾一切的刺了出去。
安德肋的凶狠超出袁练的意外,但他同样是个狠人,铜鞭没有丝毫的犹豫。
铜鞭砸在安德肋的脑袋上,幸亏有致命保护,否则就要脑袋开瓢,小命不保。致命保护一激发,自动传送阵也就同时激发了。
安德肋的匕首也刺入了袁练的脖子上,只刺入了一分,血流如注。袁练捂着脖子,满脸的狰狞,他的后背再在还有冷汗,没想到学院里的娃娃,竟也这么的凶狠。
安德肋传送出来便被维也纳神父给接了过来,并马上给施予了治愈术,右肩粉碎性骨折,要完全恢复,需要几天的休养才行。
“你表现很冷静,打得不错,最后的一击很精彩。但用不着这么拼,如果是真实战斗,更用不着这么舍命。傻孩子。”
安德肋憨厚笑着道:“我实力不行,只能靠拼。能多伤害多消耗对方一点,便是多做一点。”
第二个登台的是穆莞然,她十指紧扣,轻轻一压,格格直响,道:“放心,看姐的,姐上去收拾他。”
维也纳神父连忙道:“莞然,要小心应对,这个袁练是位边军少尉,是经过数次血战,经历过生死的。记住,防守,有时候是最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