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开始,那个瑰丽的世界就映照在眼前。
“所以你才向我的助理打听催眠的事。”
他扫了桌上的文件,“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且做好了还能挽回秦家的名誉,一举两得。”
齐戈点了雪茄,与他身上那不合时宜的古龙水味道混在一起颇为怪异。“作为老师,我还真是失败。教出了两位优秀的学生,却都因为催眠闯出了大祸。因此我倒希望你们从未学过。”
“成功是需要代价的。”秦然呢喃地说。
他本来是等被逐出师门,却只等到老师的自责。
“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良心是否全然泯灭。”齐戈把文件递给他,“若你还有我当年见到的少年的影子,那么请你去帮助那位可怜人吧。”
齐戈老师曾经为何舒邦做过三期催眠,一定知道更多的细节。秦然很想从那些档案中知道点什么。
秦然预想到了,也仍然惊讶。“老师,我很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他郑重地、敬畏地向他鞠躬。
齐戈叹息又痛恨,“但愿我没有看错人。这是你要的全部资料。”
所有患者的信息都要保存完好,这是齐戈的习惯。
当年的细节和档案全部存在了这个牛皮纸袋里,也许真相就藏在这些回忆的碎片中。
秦然点头,“谢谢老师。”
4
繁忙的破译工作开始了。
“一旦正常打开就会乱码,这还真是麻烦啊。唉,里面居然有几层锁,那家伙也未免太恶趣味了吧。”秦然对舒邦留下的那张磁卡十分的头疼,用了七八种方法也没实践成功。
秦然敲了半天,也没打开。“我还是找个专业人士吧,放弃了。”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键盘,“loadg唉,好像可以了。”他擦掉头上的汗,这种大夏天干破解的活等同于受罪。
“就当是他对我的考验吧。”
秦然飞速浏览里面的内容。
先是回忆
金斯基号首航的消息刚刚传开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本不喜欢搭乘游轮旅行,但受到了地产商的邀请,所以登上了金斯基号。这表面上是一艘赌船,游轮三楼的大厅是专门为赌徒们开设的娱乐场所。能登上金斯基号的人都是达官显贵,仅是一枚筹码就可能高达十万甚至几十万。因此这里的赌局,几千万、上亿的是常有的。
我内心里很厌恶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但因为邀请人一番好意,就让我朋友代我玩,结果他连输了三局。他似乎发现其中的端倪,就没在玩下去。实际上他只输了七八十万,那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数字。比起赌徒,我更在意常胜不败的庄家,狡猾且有极大胆量的千术高手。
前两天是在无聊中度过的,因为我对灯红酒绿不感兴趣。窗外看着都差不多的海景更是无趣。第三天,我被邀请到底层的宴会厅,那里正在举行拍卖。
这艘游轮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却是将社会的黑暗纳入其中。在公海上进行人口买卖、器官买卖等肮脏的交易,看来金斯基号无疑是受到了黑市的资助。其实我更在意武器走私,给来宾的菜单里面专门提到了绝密武器。
为了防止有人破坏交易,这里完全与外界隔绝,有着较高的安全性。谁都不会想到,在这么严密守卫的地方,竟然会有人。一个歹徒,不自量力地进行自杀式袭击,因为这个中断了交易。
我离开了会场,选择了报警。这在今天看来其实是很愚蠢的举动,轻易就可以监听到我和警方的谈话。可惜当初我没有意识到这点,因此我们被发现了。我想不仅仅是因为那通电话,可能来之前就被盯上了。
之后我在餐厅喝酒的时候差点被落下来的吊灯砸中,更确定了我这趟旅游的凶险。我现在能肯定的那伙人不仅要我死,还希望从我这得到关键的东西。
很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