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明早我们还得到政事堂?”
于晔说“倒不急于这一时,可是,令我有点惊讶的是,那个门下侍郎郭显。”
门下侍郎郭显按理说该避嫌,可他若去了,那这场推鞠意味可就深长了。
张少聪沉思道“刑部已搜罗到了证据,只差那帮宰相一块定罪了。”
于晔冷笑道“给死人定罪,未免有点大费周章了。”
张少聪想想也是,为了两个死人,弄了几个宰相在一块问罪,那场面,还真是有趣。“与其说是为郭明达,倒不如说是警示活着的人。”
于晔说“依我多年的经验,那叶滨和何继开左不过是流放三千里,可这回,也难说了。”
“那两个人倒只是小角色,真要是查,还得从大的宰割。我只是不知道结果会是何种景象。”
张少聪觉得这件案子了结得太过草率,皇帝不会信,太子更不会信。但他们也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结果,这个事实。
于晔说“别管什么有的没的,这些都不重要。我们照规矩办事,一切都听上司的,这就足够了。”
郝敬宣为人仁弱,甚至还被人认为庸庸碌碌。但他心思剔透,至少不会走到死胡同里,跟着他不会着了别人的道。
张少聪点点头,“那明天,还?”
“不必了,你现在是张主事,明日下车就成了比部郎中,在刑部里不管案子了。”于晔拍拍他的肩膀。
张少聪道“可这案子我也是参与的人,我要不要露个脸。”
于晔嗤笑道“你算什么啊,那满朝的大臣眼睛都盯着呢,非但你我,就是郝侍郎,他也不会去。”
张少聪目光里带迟疑,“刑部派谁去了?”
于晔说“侍中有说无需刑部再来人了,由他们自行决断。”
他的话说得简练,却有许多讯息。
张少聪忙问“难道?”
于晔打断道“别问,别问,我们都不知道的事,也不用知道。”
张少聪蒙在鼓里,他们办得案子,最后却没了他们的事。这可真叫人操心。
他问“难道我们就不能揣度一丝别人的心思?”
于晔冷笑道“识大体,才是我们做下属应有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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