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郭宝义哑口无言,“我,我,我,”他硬是答不出来,即便备足了功课,也没招应对了。
“我什么啊?今儿幸而你来的是我的私宅,明儿你要是进公府,想让裴家陪着你进汤锅,我就和你鱼死网破。届时谁也保不了你。”裴纪狠狠地说。
他放声大哭,“可,我马上,马上就得被钟处勤那个小人送进监牢了。”
“是你活该!谁让你惹御史台的了?不知道打御史的,日后就等着挨收拾吧。一时靠得皇帝欢心,享受痛快了,立刻飞到天上去了。若不是太后的娘家人,你郭宝义还是个地痞呢!现在哭够了,牢狱里你就不会哭了。”
裴纪是真不心疼他,出这么大事,没关系更要撇清关系。他生怕被郭宝义拖累了,所以才不待见他。
“裴兄真是狠心人,我虽打了御史,但、但、但是跟郭明达丝毫联系没有啊。我是被冤枉的,都是钟处勤掰谎话。”
“去你的吧。告诉你,求谁,你也别求我。还有,给我记着,你敢求裴绪那个臭小子,仔细我打折你的腿。”裴纪无论咋地都得避嫌,哪怕丢了雅士风度,也得轰他出去。
郭宝义经不住他说了,怒道“你是个面冷,心更硬的。我算看走眼了。”要是换平时,他早就上手打了。有求于人,等于受制于人啊。
“但愿你别再迈进我裴家的门,站脏了我的地,熏臭了宅里的空气。我清清白白的人,还不想教你这个破落户败坏了门楣。”
他愤然,甚至想走。
裴纪傲然,说“哎,等等,连你的东西一并拿回去。谁想要,赏他就是了。”
“你,你欺人太甚!”
“怎么想打人啊,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难成大事。”
郭宝义想拽他就打,刚想动手,就听他说“今天你打了我,罪加一等。想想你郭家的人吧。”
他顿了顿,哭丧道“那你有法子吗?”
裴纪语气轻飘,“所以你认为自己没错喽?”
“啊,我的确没花钱买李顺德的命啊。他犯的事,我一丁点都不知道。无缘无故祸砸我头上,我找谁说啊。”郭宝义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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