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衣衫不染一丝褶皱和灰尘,一手拎起打喷嚏的人,两三步就走到了马车旁。
“走了。”
“诶?花灯……”她不舍的扭头望着宽阔的河面,近百米处以极没有了繁星般的花灯,但远处还是一片星海,在欣赏半个时辰不成问题。
再说了,求婚成功之后,还有最关键最幸福的一道程序没走呢。即使不能神情拥吻,至少也要小小的意思一下吧。
婚都求了,戒指也戴了,不接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个,还有……”她才说出“还有”两个字,立马收到了秦影的刀眼,现在他最听不得的就是“还有”。
“不想去河里洗澡,就乖乖闭嘴!”生怕她又提出什么古怪的条件来,秦影先下手为强,将她所有的话语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我……”她才张口,秦影凤眼一眯,手掌已经运足气息,只要她再敢多说一个字,他立马将她丢进冰冷的长河中。
“好,不说不说,我什么都不说。”她做了封口的动作,看在秦影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又一脸疲惫的模样,乖乖地默生不语的坐在马车里。
“哼。”秦影气哼哼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要不是他被累昏了头,才不会由着她瞎胡闹,更不会做出那样丢脸的行为来。
他重重的叹出一口长气,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不让自己再去想今晚的荒唐事,颀长的身躯报复似的往她怀中一躺,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了她的双腿上。
“哎哟……”
她感觉好像一块大石头突然砸到了她的腿上一样,突不及防的重量砸的她龇牙咧嘴起来。
她条件反射的想要将双腿抽出,反而被人压的更紧了,只要她稍微动一下,上面的重量就加重几分。她怀疑自己的双眼要被压扁了。
“好啦好啦,我不动,你轻一点啦……”她妥协的双手举起求饶,腿上的重量才终于减轻了大半。
“幼稚鬼……”
她小声的嘟囔一句,说完后立马惊恐的捂住嘴巴,生怕某人又开始报复她。
只是,她屏息等了半天,一向耳朵比兔子还灵敏,心胸比芝麻还狭小的人,却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回应。
车外的秦光散落在他苍白疲惫的面颊上,哒哒的马蹄声中似乎还伴随着他低缓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她心疼的暗惊道。秦影向来睡眠浅,戒备心重,像这样倒头入睡,而且还是睡熟的情况她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