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我沦陷了,也真的,万劫不复。”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回家的路上,江楚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都是这句话。
泰戈尔曾说过:“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可江楚歌却觉得,相爱容易,相守难。
灯火阑珊处的惊鸿一瞥,红颜爱上了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郎,她以为少年郎是个普通人,先失了心,后来失了身。
爱情这种东西,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柔弱腼腆的红颜,为了心爱的男子倾尽所有为自己赎了身,想要清清白白地把自己交给他,她满心欢喜地去找他,却等来了他要成亲的消息。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普通的少年郎,并不普通,是将门虎子;而他要求娶的女子也不普通,是金枝玉叶。
人家是门当户对的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于是这场爱情战局,她成了输家,成了外人。
她落荒而逃。
好美的开始,好揪心的结局。
酒不醉人人自醉。
江楚歌走着走着便歪靠在秦影的肩膀上,像是失了魂儿的木偶。
秦影下意识地扶着她,拧眉问,“怎么了?不舒服?”
“嗯。”江楚歌点点头。
秦影伸手去探她的脉,“哪里不舒服?”
“这儿。”江楚歌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眸流露出哀伤,“好难过。”
秦影眉心微蹙,“为了红颜?”
江楚歌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苦大仇深地问道:“你说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爱情都是这样,相爱的人总是无法相守在一起。”
秦影垂眸看着她,闷了一刻,忽然开口。
“别人或许是这样,我们绝不会。”
“……?!”
江楚歌蓦地抬起头,一下子碰到了他的鼻尖,两个人的嘴巴几乎碰到了一起,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而秦影却在这样近在咫尺间,鼻尖往下沉了一寸,准确无误地碰到了她的唇。
盛夏时节的晚风明明很凉爽,江楚歌却忽的热了起来。
她僵住了,动也不能动。
别看她思想污,嘴炮十级,事实上她是个资深少女,母胎单身多年,恋爱经验为零,接吻这种事情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唇上像是黏了一层棉花糖,有些绵软,有些甘甜,味道好像还不错哎。
秦影也僵住了,以至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突然的冲动,让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周遭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整个世界安静的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偏偏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